教官給了三顆糖,早上暈厥室友拉了自己一把,和室友是不同專業的,恰好寢室只有兩個人。
每次聊天都說十點要洗澡。
早上忘帶手機。
努力回想,他室友也說過自己習慣十點洗澡。
秦褚腦子這一刻比地上的草還亂。
教官走過來,看見蹲下的秦褚“我的標兵,你蹲下數螞蟻呢”
秦褚抬頭“教官,早上談許他給您說他是”
秦褚組織了一下語言“他是感冒了嗎”
教官“是啊,熱天感冒,想想都遭罪。”
“問這個干什么你還不歸隊嗎”
秦褚恍惚站起來,然后不死心回頭問“您早上給了他幾顆糖”
教官就差一腳踢過去了“三顆,你不是說你不愛吃嗎現在反悔沒有用,快走,再不走總教官要點我名了。”
秦褚行尸走肉一般走回去。
下午的時候談許覺得他室友可能是有病。
談許望著第四次給自己喂球的秦褚,無語“我和你不是一隊的。”
對方還是對面的隊長,之前嚼舌根說他的那幾個男生就在秦褚那一隊,這是教官根據那天小游戲的體測分的。
現在那幾個看他的眼神,談許有點恍惚地想,像看狐貍精。
他服了這個令人生草想法。
而且給他喂球有什么用啊,他剛剛學打,根本壓不過去,遠程投球就沒中過。
秦褚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要一想到那些條件,他就會想起一個可能,有點控制不住自己。
談許本來感冒就沒多大力氣,秦褚幾次精準喂球給他,讓他被對面針對死防,手臂還被狠狠拐了一下,雖然他踩回去了,但是痛死了。
“秦褚,請你認清楚隊友。”
秦褚板著臉“我認得很清楚。”
談許無大語。
他盯著剛剛那個打球手不干凈的男生,看樣子又想來搞他。
一下午打得火氣都出來了。
球他扔回去給秦褚。
自己避開那幾人去守。
不是怕,他能報復回去,但是讓自己平白無故遭罪很煩心。
秦褚接回球幾步躲過對面不熟練的防守,一個三分球投了進去。
教官吹哨,這一局結束,換下一組。
秦褚這邊除了他和另外一個人,其余隊友換成了在場下等待的。
談許這一組輸了,下場換下一組。
他深呼吸,去拿杯子接水。
每個班都有固定的飲水機,他找了自己杯子接水。
剛剛臺上針對他的那兩個人也過來了。
“美女,不是,談許,別生氣啊,哈哈哈哈,秦哥的意思是給你們喂幾個球,反正你們投進了也贏不了,也別讓比分太難看。”
“沒想到你這么不中用,讓秦哥親自給你示范了一次。”
“我們說話比較直,不好聽,別計較。”
“別像個女的一樣小氣吧。”
談許喝完了水望著兩人“不生氣。”
“哪怕是個女孩子也不會生氣。”
那兩人嗤笑“那就好,我”
談許打斷他們“畢竟人類比其他動物高等是因為腦子,不是因為發達的四肢,人是不會和其他動物生氣計較的。”
“知道自己說話不好聽是你們倆的優點。”
“很少有低等動物能意識到一點。”
談許將杯子拿好,轉身走“對了,別盯著我,你再怎么盯著我,你們的面相也不會變,學長學姐他們身為人,自認也就只能看上我的面相。”
傻逼,楊心雪之前告訴他,他軍訓的這個隊伍里有個人給高年級學姐告白被拒絕了,然后開學第一課的時候那個學姐和姐妹一起來文學院那里看過他。
談許拿著杯子走遠,在大學呢,他知道這兩個東西不敢動手,處分可不是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