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兔子面具,身穿巫女服飾的老師整個學只有一位,而這位老師特別觀察的對象就是太宰治。
將手里的卡片放下,太宰治眨了眨眼睛,裝作茫然不解的樣子轉頭看向兔子。
雖然太宰治足夠聰明,甚至比一些少年聰明,但是八歲的孩子,無論是認知還是經驗都是有上限的,在兔子看來,太宰治的演技相當的拙劣。
“三孤大人。”穿著西裝的校長手里拿著一部手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訕笑著看著房間內給太宰治單獨上課的兔子。
“是找您的電話。”
三孤接過手機,校長很識趣的先離開了。
在確定太宰治身份的那一天,三孤就將這里的情況上報了,算算時間今天也應該得到反饋了。
“是,是,我明白了,我會全力配合,請您放心。”
三孤聽著電話那邊人的吩咐一一應下,太宰治擺弄著手里的卡片,對上面寫的東西撇了撇嘴。
鳶色的眼眸看向背對著他的三孤。
他小時候見過這些兔子,帶著兔子面具的人來到家里,即使是父親都要畢恭畢敬。
掛斷電話,三孤看向長相乖巧可愛的太宰治,聲音輕柔,帶著親切感,“太宰小朋友,和老師去見新來的老師吧。”
赤之王迦具都玄示進入橫濱。
港口黑手黨
老首領暴怒的質問著辦公室的眾人,“誰能告訴我,草部那個老不死的為什么會對我們的寶石航線了如指掌”
辦公室內陷入死一般的寂靜,不遠處的地上,負責那條寶石航線的備選干部悄無聲息的躺在地上,鮮血從身下暈開。
老首領手邊的還殘留著硝煙的槍說明了一切。
“首領,我們并沒有插手寶石航線的事。”干部之一的中年男人喉結艱難的滾動了一下,恐懼的看著雙眼赤紅的首領。
誰不想成為下一個。
東部的寶石航線支撐著港口黑手黨四分之一的財政,一旦失去這條航線,港口黑手黨就像是缺了一條腿一樣,瞬間陷入被動的局面。
“首領,草部那個老東西似乎得到了一位異能力者的幫助。”眼看首領的情緒越發的瘋狂,負責情報的干部立刻上報。
這是他最新得到的情報,還沒有確定真實性,但是現在已經顧不上那么多。
要是老首領要追責,在場的干部都逃不開關系。
寶石航線可是肥差,他們或多或少都插手過。但是誰都沒想到會出事要是暗中動的手腳被發現
幾個干部頓時額頭冒汗,強壓自己的情緒才沒有失態。
陰翳的眼神環視一周,落在開口的情報部門干部身上,“找到他,殺了他”
伴隨著老首領的咆哮,港口黑手黨就像一臺巨大的機器一般運作了起來。
這次對寶石航線出手的勢力是港口黑手黨的老對頭了,森明會,草部二郎,一個從港口黑手黨上臺之后就杠上的人物。
同樣也是前去找鴉紋介雅占卜的老人。
森明會總部,鴉紋介雅目光森然的扣下扳機,輕柔的白霧涌動,如同霧海一般充斥在整個院子里。
和往常的大霧不同,這次出現的大霧只覆蓋了地面,高度堪堪達到鴉紋介雅小腿而已。
伴隨著最后一聲槍響,在花方光眼神不可置信的緩緩倒下,眉心留下一個圓圓的血洞。
整個森明會總部此時此時此刻空無一人。
“另一半酬勞以到賬,下次惠顧。”港口黑手黨那條寶石航線是森明會動的手,其中鴉紋介雅也在暗中出了力。
只要讓寶石航線處在一個無法正常運行的狀態就可以了。
森明會同樣不是什么好東西,草部二郎在進行過占卜之后,精神狀態就一天比一天癲狂。
每天都在念叨自己降世橫濱的黑暗之主,大肆而瘋狂的擴張自己的地盤,完全失去了理智。
自己就干掉了不少忠心與他的手下。
按道理來說,這種程度的瘋狂鴉紋介雅是懶得管的。陷入瘋狂,然后自取滅亡的人不少,霧之町里的亡靈身前就沒有一個精神狀態正常的。
但是鴉紋介雅沒想到花方光給他了一個驚喜。
鴉紋介雅不知道對方怎么和陷入瘋狂的草部二郎說的,但是草部二郎對江戶川一家發動了襲擊。
那天鴉紋介雅剛好被邀請去江戶川家做客,幾顆榴彈就擊碎玻璃飛到了客廳。
雖然鴉紋介雅第一時間釋放了異能力,阻擋下了大部分沖擊和爆炸,但是江戶川夫婦還是受傷住院了,只有剛好在身邊,被鴉紋介雅抱進懷里的亂步躲過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