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語氣中透著深深的不屑與輕蔑。
陳朝胸膛起伏,他真怒了。
這對狗男女是誰啊,竟敢在他大婚之日如此嘲諷他,真是活膩了啊。
“喲,姑母,好久不見,近來可好啊?”
那鷹鉤鼻男子突然看向陳朝身后。
林夫人走來,看向那對狗男女。
“東杰,不管怎么說,我也是你姑母,林家也是你的親人,你怎么能如此嘲諷我們?”
這鷹鉤鼻男子正是林夫人的娘家子侄,名為丘東杰,那少女名叫丘東月。
丘東杰似覺得此話好笑,不禁嗤笑道:“姑母說的是,我不該說實話的,林家即便再窮,也是要面子的,我怎么能說這種話呢,一時失言,姑母勿怪。”
“是啊,姑母,我們兄妹一時失言,你別怪我們,我們今日是真心來祝賀的,不過呢,府中我們就不進了,我們兄妹怕看到里面太破敗的景象,再忍不住說出實話出來,惹得姑母不悅。
姑母,不管怎么說你是我們的親人,英男也是我的表姐,這是我們為她準備的賀禮。”
丘東月吩咐一聲,便是有一名中年仆人走出,手里拿著一個木盒送到了林夫人面前。
陳朝盯著那只木盒,看著丘家兄妹的反應,不知為何竟是出奇的憤怒,他們兄妹若是沒什么陰謀,他陳字倒著寫。
果然......
“姑母,你不打開看看嗎?”鷹鉤鼻的丘東杰咧嘴淡淡的笑著,是那么陰沉與不屑。
“哥哥,還是不要讓姑母打開看了,免得我們的禮物太貴重,姑母一時再激動暈過去,今天是大喜日子,真是如此,我們兄妹可是好心辦壞事了呢。”丘東月捂嘴輕笑道。
“東杰,東月,你們...姑母自認沒有得罪過你們,你們為何要如此,我們可是親人啊?”林夫人一臉痛惜道。
娘家人不幫忙也就算了,可竟還如此奚落于她,這讓她豈能不心痛。
這件事情,若非沒有長輩允許,只憑丘東杰和丘東月是沒有這樣的膽子的。
為什么要這樣?
早知這般,便不邀請他們來了。
“親人,我們真是親人嗎?若姑母把我們丘家當親人,那今日穿喜服的人便該是我丘東杰,而不是人人傳言的那個乞丐,猥瑣男。”
丘東杰一臉恨意,冷哼喝道:“你寧可把英男嫁給一個乞丐猥瑣男,也不將她嫁給我,這就是你所謂的把我們當親人嗎?”
他說啥?
乞丐?
猥瑣男?
從丘東杰話中,陳朝明白了他這么做的原因,但這些都不重要了,他剛剛居然罵自己是猥瑣男,雖然說有有點對,但是這話卻不是你能說的。
陳朝怒了。
“二虎。”
陳朝厲聲大叫一聲,二虎便是沖了過來,不用陳朝說什么,二虎已是向丘東杰逼去。
如鐵塔一般的身形完全將丘東杰籠罩,紅日無光,那強悍的氣勢,登時間將丘東杰嚇的臉色大變。
煞白兒,煞白兒的。
“你你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