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知舉無奈搖了搖頭,自己這個女兒太任性了。
“東月,做的有些過了啊。”他似是責怪一聲。
丘東月道:“誰叫他不把我們丘家放在眼里,這一次還敢為難我們丘家,我只是給他一個小小的教訓而已。”
“你呀,真拿你沒辦法。”
丘知舉淡淡一笑,看著自己的女兒眼中滿是寵溺。
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突然問道:“對了東杰,你可是派人通知你爺爺了?”
丘東杰道:“父親放心,我已經讓人快馬加鞭將此事告知爺爺,明日傍晚爺爺就能得到消息,屆時合同一簽,這件事情就成了。只是父親......”
丘東杰欲言又止。
“想說什么?”丘知舉問。
丘東杰道:“我們既然要交好魏文商,為什么不將五千壇酒送給他,而是要賣給他呢,而且利潤并不高?”
魏文商正是那位江南道官商的名字。
丘東月也被引起了興致,想聽聽父親如何解答。
丘知舉道:“若是能送,我和你爺爺又豈會不送,但是魏文商此人與其他人不同,他這人輕易不愿欠人人情,我們將酒送他,他會感覺欠了我們很大的人情,只怕不會答應。
可我們把酒賣他,并簽下正常的買賣合同,他就會同意,但是他心里清楚此酒難求,即便是他買的,但也欠了我們一個人情,只是在他心里會感覺至少少欠了一些而已。
他會舒服很多。
不過,不管如何,我們只要將酒交付給他,我們便算是交下他了,日后好好維持,我丘家便可借他之手發展起來。”
“孩兒明白了。”
······
新年已至,林府熱鬧歡騰。
不過,即便再熱鬧,也沒有陳朝那一世的燈紅酒綠熱鬧。
最多是吃些好吃的,穿些好衣服,熟悉的人聚在一起進行一些游戲娛樂而已。
但年味十足。
林府的下人領了賞銀,一個個笑面如花,整個林府都被歡聲笑語包圍著。
正廳中,也是舉杯換盞,林家核心之人皆在。
“今年的年最是熱鬧了啊!”
丘紅瑤感嘆,不由多看了此時喝的臉通紅的陳朝幾眼。
這一切都是朝兒功勞啊!
林英男也不時地看著陳朝,見他似在想著什么,林英男不禁問道:“夫君,不開心嗎,你好像有心事啊?”
一聽林英男這么問,在場的人都把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林正道:“朝兒,怎么了,為何不開心?”
“朝哥,誰惹你不開心,二虎去收拾他!”
二虎舉著碩大的拳頭道。
“是啊姑爺,誰惹你不開心了,我帶家丁營的兄弟們滅了他去!”林大作勢就要起身。
林子英道:“我的人沒有林大的多,但個個都是高手,姑爺只要說出那人是誰,我叫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林洪道:“不錯,以后叫他喝不到我林家的男兒郎酒,饞死他。”
一句話引得眾人不禁都大笑了起來。
陳朝這才是說道:“我沒有不開心,只是看著今日如此豐盛的酒菜,我有些感嘆,想起一句話來。”
眾人好奇,皆是看著陳朝。
“富時,人吃啥,狗吃啥;窮時,狗吃啥,人吃啥。我在想,白家今年是不是就是如此呢,會不會比狗吃的還差呢?”
又是引得眾人大笑,舉杯痛飲。
是啊,白家今年只怕要是不借銀子,都要掀不開鍋了吧。
很可能,不是狗吃啥,他們吃啥,而是他們直接吃狗了吧!
林英男喝了些酒,臉蛋紅撲撲的,不禁開口說道:“夫君,你是說白家沒有柳白吃的好嗎?”
陳朝和大伙都是微愣,什么意思,一個個詫異地看著林英男。
林英男被大家這樣的眼神看著,有些嬌羞,她有些急切道:“夫君,你不是說柳白是狗嗎,夫君你剛剛的話是不是就是這個意思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