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東月像是一條毒蛇一樣,陰翳著臉,噬人一般的叫著,結果卻是迎來丘知舉重重的一記耳光。
頓時間,她臉色血紫一片,嘴角溢出血來,沒一會兒,已是腫了起來。
“父親,你怎么打妹妹啊?”
丘東杰詫異。
“啪!”
結果,他也迎來丘知舉重重一巴掌。
“畜生,你兩個還有心思在這里大嚷大叫,都是你們干的好事,若不是你們叫人傳陳朝不能生育之事,我們的酒豈會被人給燒了,就因為你們一時不忍,害我丘家發展契機已失,你們...你們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丘知舉心痛莫名。
雖然打了一對疼愛的兒女,他心疼,但一想到丘家的發展,因他二人毀去,他便是極為的憤怒。
丘東杰捂著腫起來的臉,看著丘知舉道:“父親,那眼下該怎么辦?”
丘知舉道:“還能怎么辦,此事只能盡量彌補,你去派人將事情告知你爺爺,讓他想辦法再拖住魏文商幾天,我們再去林家。”
“是,孩兒明白了。”
丘東杰似一巴掌被打醒,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丘東月卻猶似未知一樣,她滿是不甘,眼中淚水打轉,但卻是說道:“爹,酒是林家人派人燒的,是林家人在害我們,你打我做什么,我做錯什么了嗎?”
“啪!”
丘知舉又給了丘東月一耳光,直接將其打翻在馬車里,頭重重撞在車廂壁上,響起砰的一聲。
丘東月痛哼著,頭發凌亂,她撐起身,一臉委屈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他不是一向最疼自己嗎,為什么要這么狠的打自己,為什么?
丘東月哭了,哭的極為傷心,哭的滿心恨意。
她不恨自己的父親,她恨林家人,恨陳朝,是他們把自己害成這樣的。
見丘東月兩邊臉蛋都是血紫腫了起來,丘知舉無奈嘆了口氣,與她說道:“東月,不要怪父親心狠,為了丘家我必須這樣做,陳朝的事情是你做的,他們肯定知道了,現在為了丘家的發展,我必須要再回林家求酒,而你是成功與否的關鍵。
父親打你,是代表我們的悔過和歉意,而且,為了平息林家和陳朝的怒火,此番,你要受些苦了。”
“不,爹,女兒不要,女兒不要......”
“啪!”
丘知舉又是一記重重耳光打過去,而且是手背輪過去的,如拳頭砸在丘東月的臉上,頓時間,丘東月大腦發蒙,眼前直冒小星星,她痛的忍不住叫出聲,淚水不受控制的流著。
“現在這個時候,不是你不想就不做的時候,事情因你而起,你必須要為此事負責,否則,即便父親我能原諒你,你爺爺也不會輕饒你。”
丘知舉冷哼道。
“不,不會的,爺爺最疼我了。”
丘東月不相信爺爺會罰她。
丘知舉道:“你爺爺疼你是真,但在丘家大事面前,他對你的疼愛不會成為他重罰你的阻礙。東月,聽父親的,這一次不管如何,都要求得陳朝的原諒,不管他如何對你,你都要忍,都要聽,知道嗎?”
“我......”
她想不答應,可見丘知舉的手又舉了起來,眼神陰冷,她怕了。
“我會的,我會的,我會的......”
“父親,人已經派出去了。”
丘東杰過來稟報,看著他腫起來的半邊臉,丘知舉似有些心疼,他道:“東杰,你到附近找家客棧住下來,此次你就不要去林家了。”
“為什么?”丘東杰不解。
丘知舉道:“你去了,你認為這一次陳朝會輕饒你,而為了求到酒,父親是不會保你的。”
“那妹妹呢?”丘東杰意識到了什么。
丘知舉道:“東月必須要去,否則,讓陳朝拿誰出氣,他不消氣,我們怎么求得到酒。”
“可是,陳朝他一定不會輕饒妹妹的。”丘東杰一臉擔心。
丘知舉道:“你若想替東月去,我不攔你,你自己選吧。”
“父親,孩兒去客棧等你的好消息。”
看也不看丘東月一眼,便是匆匆離去,深怕他父親反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