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有人上前置換。
“盟主,白敬亭這招太狠了!”
之前有人鬧事,金都還很高興,可白家殺了人,將眾酒商鎮住,金都臉色卻沉了下來。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白敬亭居然會殺人。
如此一來,眾酒商不鬧事,只憑白家殺了一個人,柳白根本無法對白家下殺手。
柳白眼中泛著冷意道:“白敬亭此人果然可怕,即便本盟主對此事再不滿,也只能是責罰他,而無法借此滅他白家...金都,此事已經難為我所用,你繼續派人暗中監視白家,另找機會便是。”
對于白敬亭,柳白變得越來越是重視。
他絕不允許有任何人來圖謀他的盟主之位。
但,他更想在保住名聲的情況下,滅掉白家。
而不是隨便找一個牽強的再由,就將白家滅了。
盟主之位的隱妥,他在乎。
他的名聲,他更在乎。
只有在兩方面都能平衡的情況下,他才會對白家出手。
只可惜,眼下已經失去了這樣的機會。
然而......
“諸位,不用怕他們,白家的酒有問題,讓我們承受損失,豈是他們殺了人就能平息的。他們口口聲聲說對此事負責,可最后只是置換酒,可現在的英雄郎酒哪里還有銷路,這不是把我們往死路上逼嗎?
我們把英雄郎酒置換回去,賣不出去,有什么用?”
“哼,白家就是黑心商人,只顧他們自己的利益,更是仗著勢大,不把我們這些酒商放在眼里,不過大家只要團結起來,看他白家能如何,還敢將我們都殺了嗎?”
“沒錯,就算白家勢再大又能如何,大家不要忘了,我們江左盟可是柳盟主在作主,柳盟主是什么,那可是出了名的公正公義公道之人,人人皆稱柳君子。
此事一旦被柳盟主得知,他定然不會不管。”
林子英手下的假酒商終于出手了,將眾人消退的激情憤怒給帶了回來。
頓時間,眾人的膽子又壯了一些,雖然不敢向前沖,但都在叫嚷著,聲討著白家。
秦海的臉綠了。
這是哪里來的酒商啊,膽子居然這么大,不怕死嗎?
剛剛可是死人了,你沒有看到嗎,還敢與白家對著干?
“家主,事情不妙啊!柳白那邊怎么辦?”
秦海心有隱憂。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們可以強行解決,但柳白那邊怕真是不好交待啊!
白敬亭臉色同樣不好,事情遠超他的預料。
白敬亭道:“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寧可被柳白懲罰,也不能任由這些人鬧下去。柳白總不至于為了這件事情,滅我白家吧,另外,你親自前往柳林城,給柳白送些銀票過去便是。
柳白這人貪財,收了好處后,他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屬下明白。”
秦海清楚,眼下只能這樣做了,雖然他們都不想與柳白有交往,但現在不得這樣做了。
“鬧事者...殺!”
交待完秦海,望著還在聲討白家的眾酒商,白敬亭冷聲大喝,眼中殺意滾滾。
他一聲令下,白家人皆是持刀持劍沖出。
眾酒商怕了,紛紛后退。
但,林子英的手下卻不怕,紛紛迎了上來。
他們得到的命令只有一個,將事情鬧大,鬧到不可收拾。
所以,沒等白家人動手,林子英的手下先動了。
雖然沒帶刀劍,腰間卻藏著匕首,迎上白家人就是刺了過去。
雙方立時間見了血,打的激烈無比......
“金都,去聯系各勢力吧。”
柳白望著打得鮮血橫流的場面,臉上露出欣然的笑意。
白家,完了!
金都領命離去。
而柳白則是前往了林家。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手下人向他稟報過,林家可是招了不少人啊。
此次,滅白家,林家該出些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