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太子猜中事情,被秦政如此夸贊,凌王不服,秦政話落,他便是搶著開口說道:“父王是在為調兵之事困擾吧?”
國君秦政道:“眼下朝廷雖與邊境諸國暫時言和,但邊境依舊殺機四伏,戰事隨時會再起,不可大意,嚴鐸信中卻要朕下旨調派兩萬鐵騎,這不是難為于朕。
嚴鐸信中更是夸大其詞,多言江左之強,朕不氣他辦事不利,朕氣的是他竟為自己的失敗找了這么些理由。
朕不相信,一個江湖贅婿會有如此手段,他堂堂的朝廷大員都無法應付。”
“父王,嚴鐸此人一向擅謀,此番事敗,只怕真是遇到什么高人,別無它法這才不得不如此做吧?”
凌王秦元卓早有拉攏嚴鐸之意,只是嚴鐸此人雖擅謀,權衡利弊,但此人也是固執的厲害,在朝中竟是不依附任何一方。
既不依附他凌王,又不依附太子。
倒是唯獨對國君忠耿耿,也正因為如此,凌王秦元卓清楚,國君雖在表示對嚴鐸不滿,但定不會處罰嚴鐸,否則,他也不會為嚴鐸說好話。
此番凌王替嚴鐸說話,大有讓這話傳到嚴鐸耳中之意,讓嚴鐸領他這個情。
“凌王,想要拉攏朝臣,也不該是這個時候,你如此替嚴鐸說話是什么意思,你沒有聽父王說,嚴鐸是敗于一個贅婿之手嗎?
若真有如此大能,何至于當贅婿。
嚴鐸敗了,只能說他無能。”
太子秦元昭借題發揮,打壓著凌王秦元卓。
他這話說出,引得秦政眉頭不禁微微蹙起,有些不悅。
“大家議議,這事該如何辦,是派兵,還是不派兵?”秦政岔開話題道。
太子秦元昭道:“父王,依兒臣之意,當派兵剿滅江左盟,以振我朝廷之威。
此番嚴鐸事敗,定是他有意而為,嚴鐸當初便是提議直接派兵剿滅兩大匪盟,父王沒有同意,他現在失敗不過是找一個讓父王派兵的理由。
什么失敗,還是敗于一個江湖贅婿之手,他嚴鐸還真是為了達到目的,連自己的面子都不要啊。
不過,不管嚴鐸用意如何,兵是一定要派的,兒臣提議派兵剿滅江左盟。
若父王相信兒臣,兒臣愿親自統兵。”
秦政微微點了點頭:“太子愿為朕分憂,甚好!”
這是要搶功啊,凌王秦元卓面現不滿之色,他稍一沉吟便是說道:“父王,太子乃當朝儲君,豈可親自領兵,此事不妥。”
“凌王殿下不同意本太子領兵,是在質疑本太子的能力?還是在質疑父王?”
太子秦元昭冷哼道。
凌王秦元卓不理太子秦元眧,向著秦政施禮道:“父王,江左盟再怎么說,也只是一個江湖勢力,不管是太子,還是兒臣都不能親自帶兵剿滅。
否則,豈不是失了我朝廷的顏面。”
凌王本有意搶下這個功勞,但太子搶先說了出來,他清楚,現在他若是一直爭,太子定會不讓,而且很有可能爭贏。
既然自己得不到這個軍功,那太子也休想得到。
“皇兒說的有理,那依皇兒之意,當派何人合適?”
國君秦政饒有興致地開口問道。
太子凝視著凌王,滿心不悅,不過沒有說什么,他倒要看看凌王能說出何人?
凌王道:“回父王,依兒臣之意,當派秦王統兵剿滅江左盟。”
“秦王?”
秦政一驚,派那個木頭去嗎?
想想,好像還真很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