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朝,你這是在找死,你知道我是誰嗎?我乃是工部尚書吳樓之子,你敢動我,你只有死路一條。”
工部尚書吳樓。
陳朝一驚,驚訝的不是官職,而是吳樓不是原來他知道的工部尚書,看來離開明都近一年的時間,工部尚書已經換人了啊。
不過,任青年男子如何威脅,陳朝依舊不為所動。
二虎繼續動手。
將他雙肩的肩骨全部捏碎,然后照著青年的肋骨重重踢了一腳,將其踢飛出去。
陳朝向著在地上翻滾慘叫的青年男子看了一眼,露出一絲解恨的笑意,冷哼一聲道:“想要報仇到上將府軍府找我。”
說罷,便是帶著二虎、林子英他們離開。
“陳朝,你不會放過你的,你一定要親手弄死你!啊......”
吳飛恨極了,不但被重傷,還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如此丟臉,他大有食陳朝骨肉之心。
特別是看到自己喜歡的人,看著自己的眼神,竟是多了一絲冷漠之意,吳飛更加恨陳朝了。
“陳朝我與你誓不兩立。”
······
“九姑娘,真要放他走嗎?”
朱管事有些不甘地開口問道。
“他就是一個無賴,本姑娘不惜與這種人爭執,而且,他打傷了工部尚書吳樓之子,吳樓不會放過他的,我們靜看好戲就是。”
紫衣女子冷漠地望了被扶起,離開賭場的吳飛一眼,眼中充滿了厭煩,比看陳朝時那種情緒更加嚴重。
朱管事輕輕點頭,看了被人扶著離開的吳飛一眼,心里暗道:“癩哈瘼一般人,也想追求九姑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陳朝的聽力很厲害,不過,也有極限,他剛剛知道他要輸了,所以才不得不耍賴離開。”
紫衣女子悠悠開口,不過她也不得不誠認,陳朝的確不好對付,若是與陳朝再賭幾局,她也很難保證,能一直控制骰子不發出聲音。
這也是,她沒有堅持攔著陳朝離開的一個原因。
她說話間,打開了骰盅。
在這種以勁氣控制骰子不撞擊到骰盅壁、不發出一絲聲音的情況下,她也無法判斷出骰子點數的大小。
她想看看,骰子的點數是多少。
打開骰盅。
她入目看去。
一二三,小。
“居然是小。”
她目光不由得被那落在小的一方盤口上。
她好看的秀眉不禁深深蹙起。
見到點數,和那在小盤口上的一兩銀子,朱管事也是神情一震。
“九姑娘,這......”
朱管事語氣透著深深的震憾。
紫衣女子面色陰沉,冷意十足,她沒有任何開口的意思。
只是在緊緊盯著賭場的門口,似還能看到陳朝的身影一般。
她轉身離開,人已二樓,聲音才是幽幽傳來。
“他若再來,第一時間稟報。”
“屬下明白。”
朱管事抬手抹了把額頭上溢出的冷汗,除了他口中九姑娘帶給他的壓力外,更多則是來自于陳朝的。
這樣的人,如果盯上他們的賭場,他們可是要完蛋了啊。
除非把押大小的盤口撤了,可這樣做,直接就會影響賭場的聲譽,即便陳朝同意,其他想贏銀子的賭徒也不會同意的。
這事...還真是麻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