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政和殿,太子秦元昭不禁不滿的發著牢騷道。
跟在他身后的官員聽著,有些擔心。
工部尚書吳樓上前提醒道:“太子殿下不可如此,小心被人聽到。”
“哼。”
秦元昭也知剛剛因為生氣,言語有失,他冷哼一聲,不再多說。
吳樓開口說道:“殿下,這上將軍府都覆滅了,這陳朝怎么可能還活著,這件事情還真是讓人奇怪啊。”
“吳大人,此事沒什么好奇怪的,上將軍府畢竟不是凡處,即便是有人想要滅掉,也不可能那么順利,不可能沒有遺漏之處。
何況當初上將軍府大火,不少人都被燒死,誰知道燒死的是誰,有所疏漏是難免的。”
吏部尚書許官正開口說道。
一位工部尚書,一位吏部尚書的交談,引得秦無昭的不悅。
“兩位閑的沒事做了嗎?”
被秦元昭喝責,二人不敢多言。
“以后少在本太子面前提陳朝兩個字,還有,國君的話已經說的明白,都給我眼睛擦亮點,不要輕易招惹陳朝,否則,惹得長林封地那邊發難,本太子可管不了你們。”
“太子放心。”
······
“凌王殿下,你這是何往?”
出了皇宮,便見凌王前往一處,兵部尚書任泰急忙相問,這方向好像是上將軍府的方向啊。
秦元卓道:“今日在朝堂上,本王能聽出父王對陳朝的贊譽,本王想去見見他,看看他這個曾經的二世祖,到底變化如何?”
“凌王萬萬不可,國君贊譽陳朝,那是國君的胸懷寬廣,不與陳朝計較過往之事,可王爺若是去了,國君怕不會這么想。
王爺,您即便是要見陳朝,也不能這么明目張膽的去,還是要暗中行事為好。”
任泰一副神秘的樣子,凌王秦元卓有些不解。
“任大人同意本王去見陳朝?”
任泰道:“準確的說是支持凌王與長林交好,陳朝只是一個橋梁而已。
凌王有所不知,近日臣發現了一件怪事。”
“怪事,什么怪事?”凌王詫異。
任泰的話也引起了其他幾名在場官員的注意,不過,任泰沒有隱瞞的意思,更沒有避開這幾名官員之意,他們都是凌王一黨,說出來沒什么不妥。
任泰道:“這話就有些長了,還要從兩個月前說起,臣長話短說。
兩個月前兵部有兩名校尉請故回鄉,后來得到消息,路遇強盜,全部被殺。
這件事情,最后交給當場州府處理。
臣也沒有過多去管。
可是就在半月前,又是三名校尉各有緣由離去,結果不是突發病癥死去,便是出了別的事情死掉。
其中一名校尉還是剛剛授了國君冊封的,極具領兵才能,不出意外,今年必定能冊封將軍。
這些人相繼出事,臣擔心影響不好,便向國君秘密稟報,國君派臣秘密嚴查,結果臣查到這死去的五名校尉皆與太子有過幾次接觸。”
“任大人的意思是,他們被太子給殺了?”凌王有些沒有頭緒。
任泰道:“臣不知。臣除了這些,沒有查到任何有用的消息,臣與王爺說這些,只是讓王爺未雨綢繆,長林封地雖是江湖勢力,可已經成了氣候,利用得當,必是王爺的一大助力。
不管太子與那五名校尉因什么原因接觸,臣覺得此事必不會那么簡單,至少能證明一點,太子在打軍隊的主意。
此事臣還會繼續派人調查。”
“本王明白任大人的意思了。”
凌王微微點頭,眼中浮現一抹明亮的光芒。
任何時候,手里有兵權都是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