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白?”
“微臣明白。”
“既然如此,朕念你任工部尚書半年以業,政務勤勉,朕允許主動辭官。”
“微臣謝國君隆恩。”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吳樓已經明白國君的意思,那就是寧可棄他,也要讓陳朝滿意的。
現在還有余地,只是辭官,若是再爭下去,那命都要沒了啊。
他此時有些后悔,剛剛不該與陳朝埋那個雷了。
“明日早朝,你遞辭官奏折吧。”
吳樓走了,回了吳府去調查去了。
······
“陳朝,這回你滿意了?”
秦政心里十分不痛快,什么時候自己堂堂一國之君,還要看別人臉色行事了。
聽秦政這般問,陳朝急忙道:“國君這話可就折煞草民了啊,這一切都是國君您下的旨,與草民無關啊,草民從始至終都沒有說什么啊。”
秦政笑了,見陳朝那烏青的臉上,透著深深的無辜之色,他被氣笑了。
“好了,此事過了。”
“那草民就告退了,等一下劉氏和吳飛要去上將軍府道歉,草民總不能讓人家等著吧,那樣就太不禮貌了啊。”
陳朝的話,又令得秦政笑了起來,當然,還是氣的,更有無可奈何。
“趙總管,把朕的腰牌拿來。”
隨著秦政吩咐一聲,沒一會兒工夫,趙福便是拿了一塊金色的令牌出來。
“陳朝,以后有事拿著令牌進宮見朕便是,不必再這般興師動眾了。”
秦政沉著臉道。
趙福過去,把秦政的腰牌交給陳朝,還對著陳朝隱晦一笑。
笑的太奸詐曖昧了,陳朝想給他一拳。
“草民謝過國君。”
收下令牌,陳朝嘿然一笑,表示感謝,而后便是帶著二虎、林子英他們離開。
······
回到上將軍府,陳朝賞了同去之人,每人一百兩銀子,曹海和孫達,每人更是多達五百兩。
至于二虎和林子英,陳朝一兩銀子都沒有賞,對于他們二人,這些其實根本不重要了。
吳樓回吳府審劉氏和吳飛,顯然還要一些時間,陳朝也不急,便在上將軍府正廳中,靠在椅子上休息。
丫鬟輕蟬站在他身后,給他輕輕揉著頭、按摩著。
陳朝有些想小新了,輕蟬聰明伶俐,可按摩的手法,還真是比不上小新。
好吧,陳朝誠認,想小新是一方面,準確的說,他想家了。
他還是喜歡在長林封地待著的感覺。
那里有疼愛他的岳父、岳母,有愛他的娘子和小新,可明都有什么,除了跟著自己來的一些人外,什么人都沒有。
或許這樣說不對,還有他心愛的姑娘——商淺雪。
可是,剛剛用水盆里的水,照了照臉,臉上發青,形象大跌,就這造型,怎么能見自己心愛的姑娘呢。
陳朝有些失落。
同時,更加恨劉氏和吳飛了,要不是你們派人來殺我,放了迷煙,我會從床上掉下來,會臉著地?
臉不著地,我能是現在這造型。
在陳朝看來這就是蝴蝶效應,他想砍了蝴蝶的翅膀。
而現在,在陳朝看來,蝴蝶的這對翅膀就是劉氏和吳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