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還能堅持一個月,而且,他有那位巨商幫著,只有再堅持四個月,就有稅銀補充進來,我們就能輕松一些了。”
江南月淡淡開口道。
“希望吧,只是不知道陳朝要這樣到什么時候啊?”江南靈玉微微嘆了口氣,眼中殺意十足。
江南月道:“我明天去見商淺雪,商淺雪的話,陳朝或許會聽的。”
江南靈玉點頭道:“這也是大姐商淺雪治臉傷的原因吧?”
江南月道:“陳朝愛商淺雪,所以讓商淺雪欠我們一個人情,關鍵時候總會有用的,只是我沒有想到,會這么快就用上。
更加沒有想到,至少我們表面已經是陳朝的朋友,可他出手依舊不留情面,他這人...太可怕。
不能用正常人的行事風格來斷定他,我們務必要小心。”
······
“啪!”
太子府中,秦元昭怒不可怒遏,他眼神冷冷凝視著商荀道:“商荀,本太子不管你損失多少,但你答應給本太子的銀子,一兩都不許少,否則,本太子不會輕饒你。”
商荀跪在秦元昭面前,他道:“草民明白,草民定然不會耽誤太子的事情,只是草民希望太子能緩草民些時間,此次草民采購南木數量巨大,押了許多銀子,本想著有太子相助,可以很快便能賺上一筆。
可誰能想到,那幾十艘運輸南木的船,居然都沉了。
這一次,讓草民損失巨大。
而且與北方一些木材商簽了合同,還要進行違約賠付。
可若只是這樣也就算了,更讓草民沒有想到的是,因為得罪了陳朝,草民在長林封地的生意,全部遭到打壓,損失也是不小。
除了這些,草民在江南道的生意,也是不知為何,一下子失去了許多客戶,生意在江南道幾乎全面受到沖擊。”
全面受到沖擊!
秦元昭冷哼一聲道:“怕是你商荀得罪了什么人吧,否則,怎么會這樣?”
商荀道:“草民不知,但眼下,草民還希望太子給草民一些時間,讓草民晚一些時間再上交銀子。”
“好,商荀,我就給你半個月時間,半個月如果交不上我要的數量的銀子,你別怪我。”
太子秦元昭冷喝。
商荀謝恩離開,過不多久,戶部尚書趙川出現在太子府中,他是被秦元昭召來的。
“太子不知為何事,如此不悅?”
趙川見秦元昭臉色不好,不禁有些詫異。
近來凌王遭到懲罰,失去了一位禮部大員,按理說秦元昭該高興才是。
而且,近日許官正又查到了刑部尚書朱榆的一些貪污罪證,只要時機合適,將罪證拿出,就能扳倒朱榆,讓凌王再失去一大助力。
這些都是好事啊。
“商荀那邊出事了,答應給本太子提供的銀量,要晚些時間了。”秦元昭不滿地冷哼。
“這......”
趙川一驚。
他道:“若是他后面再拿不出來怎么辦?我們現在的銀子,只能堅持一個月,我戶部新的稅銀,至少要四個月才能開始收,這中間的三個多月辦?
太子,應盡快想辦法啊,一旦餉銀發放不及時,可是要出大事的啊。”
“這個本太子自然清楚,不過商荀畢竟是巨商,家產豐厚,如果到時他拿不出現銀,本太子就變賣他的家產,總之,不會誤事的。”
秦元昭冷冷地道。
“如此還好。”
趙川松了口氣,似是想起了什么,他問道:“太子殿下,老臣有一句話一直壓在心里,不知當問不當問。”
“不必如此,有什么話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