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典道:“稟國君,末將不知,末將剛剛一直在駐防。”
“駐防,這里只有兩處出入口,派兵守住便是,還有何處需要駐防?”
秦政有些不滿,平州行宮他不是第一次來,隔一兩年就會來一次,在這里避暑。
他深知,除了這兩處出入口,沒有人能進來。
韓典現在這般說,讓他不悅,這是推脫責任嗎?
“回國君......”
韓典被問,沉吟一下便要回答,不待韓典說什么,陳朝已經開口中道:“回國君,此事不怪韓統領,全是草民的主意,是草民讓韓統領駐防的。”
“你?”
秦政更加詫異,有些不像國君一樣,說出了一句:“你又搞什么鬼?”
陳朝道:“平州行宮雖然只有兩處出入口,正常情況下只要守住就不會有任何問題,但是國君還是忽略了一個地方,那就是行宮所靠的大山。
大山背面雖是懸崖峭壁,但也是極有可能被偷襲之地,一旦不管,有人摸上來,就會是大麻煩,所以,不得不防。”
“這么多年都沒有出過事,這一次就會出事?”
秦政饒有興致的盯著陳朝,一副你知道什么的意思。
陳朝道:“既然國君問,草民便說說。此事自然還是要從趙川讓戶部多收稅銀的事情說起,那筆消失的巨銀,除了用來暗中培養軍隊,草民實在想不出還能用來做什么。
而且,草民說句不當說的話,趙川可是太子的人,這一點國君該清楚。
現在我們在外面,只有五千御林軍,小心些總沒有錯。
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所以,在山上派兵駐防并沒有什么不好。
而,現在太子突然毫無征兆的帶人闖入平州行宮,國君,就不想想這是為什么嗎?
是在這里待著太悶,還是什么別的原因?”
陳朝緊緊盯著秦政。
他已經確定,秦元昭要反了,而且他這一逃離,便證明著,他的軍隊要到了。
而且,會很快就到,絕對是陳朝現在告訴秦政,讓秦政相信之后,都無法帶人逃出這里的速度。
“陳朝,你的意思是太子要反?”
秦政緊緊盯著陳朝問道。
陳朝道:“有一些懷疑,但不敢確認。”
秦政道:“現在看,或許他真是要反啊。”
秦政說出這句話,陳朝有些詫異了,為什么秦政就確定此事了。
他看著秦政。
秦政道:“兵部五名校尉神秘死亡失蹤,朕就懷疑軍隊出了問題,只是讓任泰查,他一直沒有給朕查出有用的消息。
現在看,王朝有軍隊是被太子掌控了,而消失的那些銀子,則是他用來買通這些軍隊了。
此次,朕讓嚴鐸徹查此事,朕想太子是怕事情暴露,所以,利用這次的機會要反了啊。
現在他匆匆逃離,朕看,不用多久,他就會率軍隊殺來了啊。
這個逆子,還真是有種啊。”
“畢竟是國君的兒子。”
陳朝輕聲嘟囔了一句,秦政聽到了,臉更陰沉,不過沒有訓斥陳朝。
“韓典,帶人守好兩處出入口,還有山頂也要派人看好,另外派人持朕的御令,去各地調兵救駕。”
秦政當機立斷,便是吩咐道。
韓典持令離開。
陳朝道:“為什么不殺出去?”
秦政道:“陳朝,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能想到讓御林軍在山頂駐防,為什么不明白不殺出去的原因?”
其實我都不懂!
陳朝心里想著,要不是秦元恒告訴我,我怎么知道在山上駐防,我又不懂軍事,對平州行宮的地形也只是知道一個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