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不會一夜沒睡,都在想著明都的事情吧?”
寬大豪華如同房車的馬車中,與秦政同車卻精神萎靡眼圈發黑的陳朝,在面對著秦政毫不客氣的指責。
不過這會兒陳朝正困正累的厲害,腰酸腿軟,可沒有精力懟秦政。
只是心里叫了一聲冤枉,卻不做任何回應。
反而隨著馬車搖晃的節奏,迷迷糊糊的半醒半睡著。
見陳朝垂著頭,靠在馬車上一副要死的樣子,秦政無奈搖了搖頭。
怎么現在所有人都敢這樣態度對待朕了嗎?
兩個兒子,一個反了,一個要反,現在與自己同車的小小贅婿竟也對自己這般不屑的態度,自己這個國君就當的這樣沒有存在感嗎?
他現在有股火氣突然想對陳朝發。
畢竟,要不是陳朝叭叭說了一堆凌王的壞話,他也不至于還沒有回到明都,心情就這般不好。
陳朝的話簡直是火上澆油啊。
他可是昨夜一夜都沒有睡好啊,那你陳朝也別想睡了。
然而,就在他剛要叫醒陳朝時,趙福低頭貼耳奸笑道:“國君莫要驚了陳先生,陳先生昨夜沒有睡好,并非如國君想的那般在想什么事情,我聽昨夜巡查的韓統領說,陳先生好像侍候了他娘子一夜呢。”
秦政是過來人,一下子明白過來,看著陳朝那半死不活的狀態,他不禁笑了起來,心情都輕松了許多。
不過,最后忍住笑意,沉聲道:“韓典居然有偷聽的毛病,告訴他此事不可亂傳,否則朕絕不輕饒。”
趙福道:“朝統領也只是與老奴說了一嘴,他斷然不會與他人說起的,還請國君放心。”
“嗯。”
秦政點了點頭,又看向陳朝。
“扶陳先生躺好,讓他好好睡一覺吧。”
秦政吩咐著馬車中的兩名丫鬟,看著陳朝睡的快如死豬一樣,秦政忍不住又笑了。
年輕人啊,真是不懂得節制啊。
“趙福,回頭到了明都,給陳先生送些補藥過去。”
“老奴記下了。”
趙福抿嘴笑著。
······
“凌王的傷如何了?”
凌王府上,江南月出現,詢問著凌王的傷勢情況。
凌王受的是箭傷,并非有意而為,所以傷的還真有些重。
“還需要恢復一些時間,不過沒什么。”
秦元卓沉聲道:“如果真能在父王面前立下大功,那這傷再重一些也值得了。”
江南月道:“凌王自然是能立功的。”
秦元卓道:“你那邊的事情安排的如何了,不要出了紕漏,讓本王惹上麻煩?”
江南月道:“城中充當內應的,都是我江南閣的死士,凌王放心,他們都被守城門士兵給殺了,所以凌王只要按我們說好的去稟報國君便可。”
秦元卓放下心來,抬頭看著一身白裙,身材曼妙的江南月,可惜看不到她的臉,只有那雙眼睛漂亮的誘人。
“不知秦元昭可否看過你的容貌,可否抱得過你這樣的美人?”
江南月輕笑出聲,聽出秦元卓之意,她道:“凌王若想看我的真容,想抱得我這樣的美人也不是難事,只要凌王當上國君,我便是你的。”
“此言當真?”
秦元卓眼神一亮,心中涌起一片激情。
明都之中,誰人不想得到江南月,誰不想與這佳人共度良宵,只可惜沒有人能做到,連她的真容都不曾見過。
“小女子雖是風塵女子,但自認配得上我的,只有君王,所以說的自然是真的。”
“這么說秦元昭也沒看過你的容貌了?”
“沒有。”
“好,那本王就做第一個看你容貌的人,更要做第一個得到你的男人,哈哈哈。”
秦元卓放聲大笑,豪氣干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