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月親自給凌王倒了杯茶,兩人坐下來后,她詢問道。
凌王道:“陳朝小兒壞本王好事,真是氣煞本王。”
把之前在馬車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江南月聽后,好看的秀眉微微蹙起,而后便是舒服。
她道:“陳朝既然為秦王做事,那自然要打壓凌王,此次在國君面前不讓凌王有任何功勞,也是正常的,凌王又為何如此生氣。”
“難到這還不至于讓本王生氣嗎?”
秦元卓極為不滿。
江南月道:“凌王之功看在明都人眼里,更看在百官眼里,即便有些官員不愿意為凌王爭功,那凌王自己的人還能不這樣做嗎?
陳朝不管如何,終究是長林封地的人,你認為國君對他能有多少信任?
他這樣做,其實一旦過頭,便會適得其反,反而會引起國君的不滿,認為他在挑撥你們父子之間的關系而已。
所以,凌王不用急,你該得的功勞一分都不會少。”
“是嗎?”
秦元卓目光一厲,眼中隱有欣然之色。
江南月輕笑一聲道:“若凌王此次不得國君封賞,我摘下面紗讓凌王見我真容,以示補償。”
江南月竟說出這樣的話,凌王微微驚訝,便忍不住把臉湊近江南月面前幾分道:“若真是如此,本王情愿不要父王的封賞。”
江南月起身避開凌王,似不愿他如此近的看著她,她道:“男兒志在四方,當有雄心壯志,女人再如何,也不過是紅塵枯骨,凌王豈能說出這樣的話。
難到在凌王眼里,江山還沒有美人重要嗎?”
“那要看是什么樣的美人了,若是江南閣主這樣的美人,那就另當別論了。”
江南月道:“得天下方能得美人,但得美人不但可能得不到天下,反而還會失去天下,凌王是想二者兼得,還是想兩手空空?”
“自然是兩者兼得。”
秦元卓冷聲道。
江南月道:“既然如此,那凌王便多該把精力放在江山上,我說了,你成為國君之日,我便把自己給你。”
“本王自然記得。”
秦元卓眉頭蹙了蹙道。
“凌王記得就好。這一次,凌王和秦王都會得到封賞,同樣這也是你們二人真正較量之時,凌王務必小心,在朝堂上一定要穩住,不求壓過秦王,但求立于不敗,我這邊會盡快找機會除掉陳朝,陳朝一死,秦王不足為慮。”
江南月聲音冷幽幽地道。
陳朝的存在,總讓她如芒在背。
“需要本王幫忙的盡管說,本王恨不得活剝了陳朝。”
對于陳朝,秦元卓可謂是恨之如骨,這個把自己當傻子耍的混蛋,不死不足以慰藉自己的心靈。
······
得知陳朝入城回來的消息,商淺雪便是帶著輕蟬親自忙了起來。
她親自下廚為陳朝做了滿滿一桌子的菜。
回到上將軍府,進入正廳見到這樣一桌子菜時,陳朝心里是極為舒暢的,不禁感慨道:“都說成功的男人背后,有一個懂事的女人,這話果然一點不假。”
對商淺雪這個未來的娘子,陳朝滿意極了,不枉自己如此愛她疼她。
商淺雪被陳朝這般一說,臉蛋泛紅,卻主動上前,給陳朝脫去了身上的披風。
輕蟬端來水盆。
“姑爺洗手。”
看著輕蟬低頭一臉嬌羞的樣子,連鼻尖都有些紅,陳朝會心一笑道:“不愧是近朱則赤啊,輕蟬與雪兒一起久了,居然越來越漂亮了啊。”
這話引得輕蟬更羞,心里卻很高興陳朝夸她。
去一旁掛披風的商淺雪臉上笑意浮現。
站在門口的林子英臉上閃過一絲苦笑,自己什么時候能有姑爺這夸女人的技巧啊,一句話一下夸了兩個女人。
你看那兩個女人臉上毫不掩飾的開心。
林子英只能感慨:“姑爺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