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國中時分化成aha后,就沒再這么緊緊抱過了。
“你到底怎么了”猶豫片刻,調月抬手壓上白石的頭發,輕輕揉了揉。
“藏之介,不能告訴我嗎”
“不是,我只是很久沒見到高中時的你,有點太開心了。”
反正是清醒夢,白石說話肆無忌憚,“沒想到真的有這種清醒夢怎么了”
他抬頭,疑惑看著掙開他的手臂警惕后退的幼馴染。
對方眼神冰冷又暗藏審視,像是盯著獵物的毒蛇,他還從沒親身體驗過對方望來的這種視線。
不管怎么看,調月都看不出這個人有什么不對勁。
明明是藏之介的臉,就連信息素也一模一樣,但對方說的話、做的事,沒有一件是正常的。
雖然發熱期說點胡話是正常的,但像這種程度的說胡話,就有點可怕了。
“藏之介,這不是清醒夢。”調月掐上白石的臉頰晃晃。
“需要我掐你一下試試看疼不疼嗎”
“嘶你已經在掐了。”白石捂住火辣辣的臉頰。
“怎么會是疼的,我不是在做夢嗎”
“什么做夢。”調月嘆了口氣,打開自己的衣柜拿出手機和錢包。
“走吧,我們請假去醫院,你現在情況不對勁。”
“我不去醫院。”白石拉住幼馴染手腕。
“聽海,我們回家去吧,我感覺確實有點不對勁。”
之前以為自己做了清醒夢,白石沒有太在意夢里一切奇怪的細節。
但在貼了抑制貼且被掐了一下后,他就開始認真思考起如今的局面。
信息素、抑制貼、aha、空氣中彌漫的香味,人不可能捏造一個完全虛構的夢。
“你確定不去醫院”調月又問了一遍。
“不去,我們回家聽海,我們回家吧。”
白石起初說得堅定,但在看到調月的臉時又委屈起來。
調月拍拍靠在肩膀上的腦袋。
“那先回去吧,你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
請假很快就被教練通過。
離開時謙也擔心問,“真的沒問題嗎,我和你一起”
“沒事,藏之介現在很清醒,我們直接打車回去。”
調月還是有自信能把白石安全帶回去的,而且以白石現在的情況
總感覺是有什么難言之隱的樣子,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坐上車,一直沉默著的白石終于又問道“謙也他也是呃,aha嗎”
他聲音壓低,很自然的貼近調月耳邊。
調月推開他的腦袋,“是啊,謙也是aha。”
“其實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白石自己掐了把胳膊,依舊是疼的,“聽海,我們回家再聊。”
調月定定看他片刻,點點頭。
“好,希望你到時候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嗯。”白石心事重重的看向外面既熟悉又陌生的街道。
熟悉的是,一些小吃店都是他記憶中的樣子;陌生的是,還有一些店標著aha、oga之類的字樣。
但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