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的白色毛絨尾巴被肆意揉搓著。
白色的蕾絲布料欲蓋彌彰的,隱隱約約向來人透露著里面的風光。
雖然身為雙性人,但蘇清的女性特征并不過分明顯,但在衣服的襯托下,還是顯得十分誘人。
整套服飾僅用兩條黑色的肩帶支撐著,宋逾白手指只需輕輕往旁邊一勾。
膽小怯懦的雪白兔子似乎被他的動作嚇到了,輕輕顫抖的。
宋逾白毫不客氣地用蛋糕涂抹而下。
秉承著不浪費食物的原則,他俯身細心地將蛋糕上面的奶油細細舔舐干凈。
“真甜。”宋逾白嘴角噙著笑,似是不要臉地評價自己親手制成的蛋糕。
寬大的手掌肆意把玩著通體雪白的兔子,宋逾白惡劣地用手對懷里的兔子揉搓捏圓,而被家養的兔子向來溫順乖巧,從不會輕易咬人,只會睜著紅色的眼珠子呆呆地看向他。
盡管受到了過分的對待,但家養的兔子還是因為主人的靠近而感到享受和歡喜,反而不自覺地朝宋逾白的懷里蹭去,更加方便對方的動作。
蛋糕甜度適中,蘇清被迫承受著宋逾白強勢的喂食動作,軟糯香甜的蛋糕被推搡著吞咽進肚,偏偏宋逾白的手還在他肚子處打轉著圈,寬大的手掌隔著衣物撫摸著,“寶寶還要嗎”
被欺負的淚眼婆娑的蘇清毫不猶豫,選擇順從心底的渴望,帶著哭腔向宋逾白討要著“還想吃蛋糕。”
嬌小的兔子衣裳半褪,身上被蛋糕涂抹,被欺負的可憐兮兮的,一副好不可憐的模樣。而罪魁禍首卻僅僅褪去礙事的西裝外裝,潔白的襯衣染上點點蛋糕,晨起時蘇清為他打上的領結松松垮垮地掛在襯衣領處,宋逾白輕聲哄騙著家養的小兔子“想吃蛋糕的話,寶寶幫我把領帶解開好不好”
蘇清早已手腳發軟,卻對宋逾白的話本能地順從著,顫顫巍巍地伸著手就要去解宋逾白襯衣上的領帶,蔥白的手指不似往常的靈活,對著本就將要掉落的領帶反復摳弄著,卻始終不得章法,也沒有力氣強行扯掉。
越急越亂,只見蘇清的額上滲出點點汗水,黑色的發絲黏在臉頰處,臉上是顯而易見的焦急之意,偏偏宋逾白嘴角噙著笑,饒有興致地看著蘇清獨自慌亂,最后可憐巴巴地看向他。
“老公,”被壓著的小兔子雙眼泛紅,眼眶中還蓄著淚水,言語討饒著,“我手好酸哦。”
本想著再多逗弄會,但宋逾白聽著“老公”兩字,最終還是選擇放過這只可憐的小兔子。
最重要的是,不僅言語求饒,某只小兔子還悄悄用膝蓋擦過他原先就不舒服的地方。
雙管齊下,讓宋逾白當場妥協。
剛剛在蘇清手下死活解不開的領帶,落到了宋逾白手中,被他輕輕一扯便解了開來,又被人隨意地扔到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