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徒子徒孫陸母真的請來了,就是之前張口表示溫家之子旺他的那位大師。
就因為對方是那位大師的徒弟,所以陸母才會深信不疑,并且當即就口頭說下了這個事情。
不然的話,她也不至于這么急躁。
陸深眼睛瞇了瞇,立馬就詢問起陸母關于這個大師的事情。
陸母研究了這么多年的大師,對于那幾個有名的可以說是信手拈來。
陸深所說的那位,她一下子就想了起來,表示對方今年好像已經一百五十歲了,但依舊年輕,皮膚光滑,就是很少出山,一直都在門派之中,輕易不見人。
想要求他辦事的人那是絡繹不絕,但是那位大師選的都是有緣人。
當初他們陸家雖然有錢,可卻不是大師的有緣人。
她還問陸深怎么突然想起這位大師。
陸深冷笑道,“因為溫大師說他可能就是害了我們陸家的幕后真兇。”
陸母陸芊一聽,整個人都愣了。
但想起陸家這百年發生的種種,結合溫涼之前所說,他們恍然大悟,若真的是這樣的話,就難怪對方一把年紀了還能如此年輕。
即便是養尊處優的陸母都忍不住想要爆粗口,而陸芊更是暴躁的想殺人。
陸深安撫道“先不要急,如果真的是他的話,早晚會露出狐貍尾巴,我們只要確認就好。畢竟他的手段,我們普通人根本對抗不了,主要還是靠大師。現在要做的是先確認是否是這個人,調查的時候,不要以陸家的名頭去查。像這樣的大師找他的人肯定很多,查他的人同樣很多,只要不是用我們的名頭去查,對方肯定不會在意。”
陸母點點頭,“行,這件事情我叫人去辦。”
陸家調查出溫家隱藏多年的所謂真假少爺的秘密之后,便沒有再繼續深入。
保鏢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將他們想要的東西查出來,已經非常不錯,至于溫涼的更多信息,如果他們想查,該知道的還是會知道,但是陸家人了解溫涼的本事,并不想因為這個事情引起他的不滿。
而且只要確認溫涼對他們無害,溫涼這身本是從哪里學來的,對他們來說確實沒有任何的意義。
畢竟他們陸家人也沒有打算要去學這些方面的術法。
至于溫涼,他甚至不用掐指算就知道陸家肯定會調查,至于能調查出什么,那就看他們的本事。
他美滋滋地吃完夜宵,刷了會兒手機,又將那盅蟲當做解壓神器在手里不斷地晃蕩來晃蕩去,只把它惡心的都吐出毒液了,這才滿意地將它放到茶幾之上。
“我要去上班了,你在家乖乖的聽話。”
溫涼語氣溫和,伸手碰了碰那個透明盒子,那丑陋的盅蟲豎起兩個觸角,看著這個可惡的人類面帶笑容的沖自己說了些什么,然后就拿著手機離開了房間。
盅蟲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但是見到那個人離開,它興奮極了,瘋狂地利用自己的身體撞擊蓋子,然而沒有任何的用。
被溫涼畫符鎮壓住的蓋子哪怕是人來開,都不一定能夠打得開,更不要說以這種小蟲子的力道了。
盅蟲被氣的罵罵咧咧,它的觸角抖動,散發出屬于它的音波,然而母盅不在這里,根本沒有蟲子能懂它的憤怒。
瞎折騰一番后,它默默地流淚,不再亂動亂跑,因為就算它再怎么努力,都逃不開那個可惡的人類的禁錮。
它的主人什么時候才能來找它
說起來,它好像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到自己的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