銷售員是個精干的黑人小伙，和他所有的同胞一樣，熱情洋溢而喋喋不休，于是朱玨既沒有機會裝逼打臉，也沒有機會勾搭到美貌的售車小姐，坦白的說，有些遺憾。
更加遺憾的是，他們的談判對象，約翰，維拉高中的學生會主席，對于法律規定的所謂‘合同主體’一無所知，而且還試圖繼續忽悠他們：
“親愛的朱利安，實際上，你知道，這種事情史無前例，我們沒有現成的規則可以遵循，所以，這些就是我們能夠達到的全部。但是，請相信我，我具備足夠的影響力來防止所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我想杰西卡可以證明這一點，完全不用擔心……”
雖然只是個高中生，但是這位約翰同學已經初步具備了成為政客的潛質，那就是忽悠，用美好的承諾來代替可行性方案。
另外，他和當今最為成功的政客有著同一個愛好--他的目光不停地圍繞著姐妹花在打轉，貪婪而熾熱。
朱玨不喜歡這個人，所以不想過多廢話。
“親愛的約翰。”，他快刀斬亂麻地做出決定：“我們的交易變了，總數依然是十萬美金，但是，合同上只會出現九萬，而另外的一萬美金會被作為，呃，咨詢費用，單獨支付給你本人，只要你確保我的合同會被維拉高中合法地簽署。”
約翰的目光立即從斯嘉麗的雙峰之間轉移到了朱玨的臉上，速度如此之快，幾乎發出了唰的一聲。
“抱歉？”，他的臉上浮現出潮紅，鼻翼微微擴張，以便適應突然變得急促的呼吸。
“我的律師會起草一份合同，而你的工作，就是讓這份合同一字不改地變成合法條約。”，朱玨用食指和中指輪流敲擊桌面，似乎是為了自己的話語伴奏：“為此，我愿意支付一萬美金的咨詢費用，給你個人。”
在他說完之后，約翰又等了幾秒鐘，確認朱玨沒有任何補充，這才半彎著腰伸出右手：“朱利安先生，請相信我的影響力，完全不用擔心。”
朱玨注意到，對方的身體在顫抖，聲音也在顫抖，便笑著握住他的手掌：“合作愉快。”
當然，為了防止這個年輕人把事情辦砸，年長者慷慨地向他分享古老的社會經驗：“我不得不提醒你，親愛的約翰，當你在尋求支持的時候，你也應該向支持者提供合適的咨詢費，你知道，我們的目標是成功地簽署合同，反之，你我都將一無所獲。”
“當然。”，年輕人咧開嘴巴笑：“分享，這就是米國精神”
這是一次勝利的會議，然而，杰西卡卻好像有些興致缺缺的模樣。
少女的心事就像春天的天氣一樣，反復無常，而又顯而易見，所以她的姐姐很快就注意到了這一點。
“發生了什么，親愛的杰西卡？”
“沒有任何問題。”，少女無精打采地回答：“我只是有點傷心。”
“約翰這個狗娘養的家伙，他一直想跟我上床，說只要我答應，他就會幫助我說服其他人，讓我當選舞會的女王。”
這種故事讓人強烈不適，然而少女的聲調卻帶著幾分得意。
“直到今天，他還是想和我上床，我確認過眼神，沒錯，一定是這樣，他恨不得馬上把我剝光了扔到床上……”
朱玨并不認為自己是個變態，但是奇怪的是，聽著聽著，他卻發現自己的某個部位發生了變態的行為……他目光灼灼，感同身受，很想把某些人剝光了扔到床上……
“杰西卡!”，姐姐聽不下去，強烈警告。
“聽我說完。”，妹妹的聲音轉為啞暗：“但是，當朱利安提起一萬美金之后，那個狗娘養的就再也沒有向我看過一眼，一眼都沒有！而等到朱利安預付了一千美金，那個賤貨立即變成了同性戀，你知道嗎，他是如此癡情地看著他，就像看著久別重逢的愛人一般，噢，我的上帝呀，神圣的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