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對方停下了腳步。
朱玨打蛇隨棍上,伸出手機:“加個微信吧。”
對方沒說話,但是順從地掃碼。
朱玨的嘴角浮現起不屑的輕笑……
果然。
什么藝術家,朱玨早就看透了
如果不是為了錢,你會做王爾加那種人的女朋友,或者**?
既然這樣,那還立個什么牌坊。
呵呵
“再次像你道歉,發個紅包吧。”,朱玨誠懇地說道。
一千塊的紅包,附言:我想干你!
“你,惡心!”,沈麗大怒叱道,生氣地樣子依然嫵媚。
惡心?
你有本事罵人,你有本事別點擊領取啊。
朱玨笑了一笑,繞開這個女人,自顧向洗手間走去。
一邊走路,一邊手指不停。依舊在發紅包,依舊是一千塊一個。
一萬干不干?
對方領取紅包的速度和回復的速度幾乎一樣快:
做夢!
五萬干不干?
你瘋了!
十萬,最后一次出價。
對方沒有再回復。
然后,朱玨聽到了高跟鞋愈行愈近的腳步聲。
他的臉上泛起了神秘的微笑。
想起了小時候在鄉下捉麻雀的場景,豎起一個籮筐,撒下一行碎米,小麻雀就會順著碎米乖乖地走進籮筐。
而被俘獲之后的小麻雀么,還不是讓動就動,讓唱就唱……
講真,不是種族歧視,朱玨覺得黃種女人比白種女人要好玩的多得多,皮膚緊繃,體味清新,嬌小玲瓏;但是缺點也很明顯,那就是戰斗力太差。朱玨只是稍微弄了弄,沈麗就像水淹金山寺的白娘子一樣,踩著高高的潮水來到了山顛的頂峰;他兀自沒過癮,繼續沖殺了一陣,結果沈麗立刻被殺得一敗涂地--把地面給涂得濕漉漉的。
失敗之后,自然是投降,投降之后,自然是招供。
沈麗招供出了重要情報:
“你知道嗎,他們想把你灌醉……”
看出來了,是想看我的笑話么?這種把戲實在太小兒科了,無聊。
“誰讓你早上裝大款呢,還敢得罪王爾加,他們商量好了,把你灌醉之后丟在這里,讓你付賬,沒錢就洗盤子。”
無聊,但是狠毒。
如果我真的是個窮人,而且上了這個惡當的話,確實要被坑慘了。
難怪今晚的菜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