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鐘過后，唐納熱情地開口了：“嗨，朱利安，謝謝你組織的派對，非常棒。”
“很高興你能喜歡。”，朱玨客氣。
“喜歡，絕對的，是的。”，唐納也客氣了幾句，突然問道：“你排第九個怎么樣？”
啥玩意？朱玨有點懵逼。
“到時候我通知你。”
這是委婉地下逐客令，朱玨正覺得別扭呢，聞言舉了舉酒杯：“好的，再見。”
回到最初的小圈子，朱玨向三個女人提出自己的疑惑。
杰西卡撇著嘴向二樓指去：“是愛麗絲那碧池，也許還有泰勒。”
什么意思，關我什么事？
“本來是唐納排第一，他讓給了湯姆和杰克，現在排第三位。”，女高中生一幅見怪不怪的模樣：“而你，排第九個。”
“不許去！”，斯嘉麗警告道。
“為什么不呢，第九是個好位置。”，杰西卡嬉笑著打了個響指：“又濕又滑，一桿進洞。”
“杰西卡。”，姐姐立刻卡斷了妹妹的胡言亂語。
而朱玨的關注點根本不在排位，他哐地放下酒杯，急道：“他們灌酒，還是下藥？我要去制止這幫雜碎。”
“不要沖動。”，卻是奧黛麗說道。
“我答應過所有的姑娘，一切自愿。”，朱玨毫不退讓。
“當然是自愿的。”，杰西卡發出咯咯的笑聲：“她樂在其中。”
“怎么會？！”，朱玨詫異地瞪大了眼睛。
“朱利安，親愛的。”，斯嘉麗嘆了口氣，輕輕撫摸他的后背，輕輕說道：“有一些，好吧，有很多派對，尤其是學生舉行的派對，就是這個樣子……”，她頓了頓，眼神飄忽：“我理解你的感受，因為文化差異，嗯，對的，文化差異……”
“米國的校園文化？”，朱玨依然不敢相信。
“校外文化，個***，無論如何，每個人都有權支配自己的身體。”，奧黛麗接口說道：“幸運的是，他們沒有磕藥，也許是因為有外人在場。”
“難以置信。”，朱玨感慨著灌下一杯酒。
“那是你少見多怪。”，奧黛麗嗤聲道：“這種文化由來已久，我們剛剛當選的聯邦最高法院**官，在他的日記里記述了他年輕時發生過的故事，記得去讀一讀。”
“謝謝，但是用不著。”，朱玨搖了搖頭，下意識地向那個小圈子看去。
正好見到湯姆走了回來，邊說笑著，邊做了個奇怪的手勢，然后唐納就淫笑著走了出去。
惡！
“我想先走了。”，他覺得渾身上下都不大自在，便果斷地站起身來。
“不等了么？運氣好的話，只要在半小時。”，杰西卡跟著站了起來，嘴里還在調笑。
斯嘉麗瞪了妹妹一眼，溫言道：“一起走，我送你。”
似乎是心有靈犀般，三個人同時看向了奧黛麗。
這美女也沒抬頭，也沒說話，靜靜地站了起來，當先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