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剛開始是大笑,說了一會兒又開始嚎啕大哭,哭的那個傷心。結果沒隔幾分鐘,竟然又開始笑了起來,就像個神經病一樣。
不過聽她說的話,我們排除了她的嫌疑。剛才女孩的表現真的讓我們覺得她跟這件事有關,后來才明白,對方應該是傷心過度有點不太正常而已。
哭過了,也發泄過了,女孩慢慢的恢復到了正常狀態。
她擦了擦眼淚看著警察說道:“警察同志,我姐姐的死什么時候能調查出結果?”
一問到這個問題,兩個警察都有點要哭的意思,只能說盡快。
女孩也知道事情比較棘手,大概情況她也了解過,所以并沒有再追問。
兩個警察對視了一眼,然后那個能說的警察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女孩說道:“你姐姐的事情現在有些問題,需要一個和她長的很像的女孩引疑犯出來。我知道這個是有很大風險的,但是你是最合適的人選,不知道……”
話還沒說完,女孩突然轉頭看向我問道:“你就是這件事的負責人吧?說吧!我能幫你什么忙?”
我當時就愣住了,這個女孩是怎么知道的?我雖然不是警察,但是還真的算是這個事情的負責人,難道她是猜出來的?又或者哥腦袋上寫著‘我是負責人’五個字?
同樣,警察也是相當驚詫。倆人到現在一句話都沒提過我,這個女孩為什么會這么問?
看著我們仨懵比的模樣,女孩笑了:“其實我是說學心理的,看到你們的時候就知道這件事可能不正常。不用驚訝,我是學心理學的,但不代表我不信那些方面。而且從始至終兩個警察都是非常警惕周圍,那就是說你是這件事的負責人。可是你沒有穿警服,就代表你不是警務人員,加上你衣服袖口里的東西,我就知道這一切了。”
聽了對方的話,我不得不承認,這女孩的推理能力很強,觀察力也非常仔細,真不愧是學心理專業的。
既然人家話已經說明白了,我們也就不在裝了,我直奔主題的把計劃簡單說了一下,女孩立馬就答應下來。
“老弟,老妹,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正好也到吃飯時間了,咱們先去吃點東西,然后商量一下晚上的安排吧!”
“好!”
我們四個這次很快就開車到了山腳下的一個餐館,環境雖然差一些,倒是還有單間,方便我們談話。
那個愛說話的點好菜以后,讓服務員關上門,這才說道:“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吧!剛才一直都沒說過。我叫陸大有,我旁邊的這個是單宇,我倆是這個案子的負責人。不過現在咱們的郝超繁變成了負責人,晚上的行動一切都聽你的。”
我點了點頭,然后我們仨就一起看向女孩。
“我叫李程,死的那個是我的親姐姐李悅。我現在就在華大上學,如果沒猜錯,我和郝超繁同學應該是校友吧?”李程一臉怪笑的看著我。
我對她能猜到這個已經不是很驚訝了,剛才那么復雜的問題都能讓她推理出來,知道我和她是校友也很正常。不過我還是很好奇她是怎么知道的,點了點頭反問道:“不知道我又哪里泄露我的身份了?你能提醒我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