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娜突然咧嘴一笑,轉過頭看著窗外說:“既然如此,那你就等著吧!我老公現在不能啪啪,等他可以啪啪的時候,你就親眼看著我倆啪啪。”
聽到方文娜的話,我腦門子全是黑線,終于忍不住爆發了:“夏至尚,我不知道你到底為什么接近我。但我告訴你,別想我會接受你!老婆你也是,干什么和她較勁?我喜不喜歡你你不清楚?就不能讓我安安穩穩的出來旅游嗎?我最后說一次,此事就此拉倒,不許再提!”
見我真的火了,兩女悻悻的聳了聳肩,都不說話了。
因為這個原因,隨后的一段路程,我們車里非常安靜,誰都不說話。
本來這是旅游,也不能把氣氛搞得太僵不是?沒辦法,我只能挑頭聊起了別的話題。
兩個女生都不是小心眼的人,很快又聊到一起,反而沒有之前的醋味,和諧的過分。甚至到最后,我都插不上話,倆人天南海北的聊了起來。
在一旁聽著,我從夏至尚的話里聽出來她的知識面的廣泛。只要方文娜說起來的,就沒有一個她不知道的。
不過這個女人給我的感覺有些不大對勁,她的年紀和她知道的東西有些不成正比,仿佛她就是百科全書一樣。
“夏至尚,你能告訴我,南疆真的有蠱毒師嗎?”考慮了許久,我準備套套話兒。
如果他的反應特別驚訝,那肯定有問題。要是她能正常的給我講出來,那更有問題。
“蠱毒師?我好像在什么書上看過?什么書了呢?……對了!我在一本札記中看過這個名稱,好像正是南疆區域流傳的。你等等,我看看!”夏至尚說完,就拿著手機查了起來。
對于她的回答,我確定不了自己的推斷。天衣無縫,滴水不漏,讓我沒辦法懷疑她。
不多久,她將手機遞給了方文娜,讓方文娜拿著給我看。
趁著車少,我看了幾眼,手機里顯示的是照片,是拍的一頁黃紙書頁。
“老婆,幫我讀一下。”我沒辦法看字,開著車太危險,只能讓方文娜幫忙。
可半天過去,她居然支支吾吾的一個字都沒讀出來。
“怎么了?讀啊?”我催促道。
“老公,那個……我、我不認識這上面的字。”方文娜臉紅的快成熟過頭的李子了。
我一聽,拿過手機一看,我靠!我特么竟然也不認識!
要知道我可是學考古的,對于古代文字研究自然不能少。可是這里面的字我一個也不認識,就算字體的朝代,我都看不出來。
“這個你是在哪看過的?你認識里面的字?”我皺著眉頭,疑惑的看著后視鏡問道。
夏至尚知道我看著她,點了點頭說:“我認識這些字,是石體字,夏朝年間一個少數民族使用的字體。不過當時都是刻在石板上的,這本書應該是手札的主人拓下來的。”
“哦?我還真沒聽過什么石體,虧我還是考古專業的,竟然這么孤陋寡聞。那夏至尚小姐能不能告訴我,這上面寫的什么呢?”我話里有話的說道,明顯就是在映射夏至尚有問題。
對方不可能不知道我說的話是再說她,不過她沒有什么反應,反而給我講述了一下里面的內容。
“疆南之域,蟲焉皆毒。一族,可煉其用,善醫善毒,曰蠱毒。”
“這就是里面的全部內容,如果我猜的不錯,這里面的一族應該就是你口中的蠱毒師吧!”夏至尚的話讓我震驚不已。
拋開她為何認識這些字不說,單單這記載的內容,就足以讓所有考古學家興奮不已了,這可是對南疆蠱毒師存在的最有力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