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一米七五,提醒比較瘦,但是肌肉卻不少,可能是干活的緣故。長相還算不差,看上去三十多歲,皮膚不黑。
女人身高不矮,一米六以上。體型比較勻稱,但是手比較粗糙,肯定是做農活的緣故。
二人看到我后,明顯楞了一下,對視過后嘆了口氣,臉上特別的“惋惜”!
“小兄弟,你怎么也進來這里了?哎!出不去了!”男人說了一句,到耕地一旁的溝里,取出了一把木頭做的鋤頭,搖著頭開始除草。
女人則來到我面前,打量了我一番,很是無奈的說道:“小弟,你說你不好好的在家待著,跑這里干什么呢?現在只能成為我們這的一員了!跟我說說,你會什么吧?”
看到對方的表情,我突然想留在這幾天,體驗一下這里的生活。
“我會……”忽然間,我發現我除了考古和風水,竟然什么都不會,太尷尬了!
在這里我這兩個專業有用嗎?考古?抓鬼?人家有病啊?這里需要的是能兄弟,制造食物的人。
“算了!一看你就是大學生,以后我慢慢教你吧!”女人見我為難,擺了擺手說道。
給我感覺這個女人還挺好,于是我就詢問她為什么說我出不去了。
女人可能已經不是第一次解釋了,坐在一旁的地上,細細的說了一遍。
她和她老公來這里已經五年了,那時候倆人也是來玩的。在上了這座山后,他倆就發現了那片竹林,好奇之下就走了進來。
玩了一天,天色已晚,倆人就準備離開。可不成想,二人在進了竹林后,就迷路了。幾次走出竹林,所到的地方竟然都是竹林內部,根本就下不了山。
當時二人急了,不停的尋找出路。可惜自然沒辦法離開,就好像她們被隔絕了一樣。
隨后的日子,二人為了活著出去,就吃竹筍和野菜,不停的尋找下山的方法。就這樣過了半年,二人終于放棄了。
也因為時間長的緣故,倆人干脆在這里住了下來,過起了與世隔絕的日子。
又過了半年時間,他們這里來了第二批人,這次是四個。結果不用說,自然是流了下來。
隨后的日子就是在這里蓋房子定居,然后隔半年迎來一批新人。不論多少,絕對是半年一批,到現在,這里已經有二十多人了。
“你們這些年沒有在想辦法?”我很覺得他們不會這么容易放棄尋找離開的方法。
“當然沒有!一個月前,有一個當兵退伍的就提議爬到樹上尋找路線,可他下來之后,竟然瘋了!滿嘴胡說八道,現在只能靠她老婆養活著。
還有一次,我們所有人準備砍竹子,結果沒想到,我們費勁力氣好不容易砍倒一根,竟然瞬間在原位置又長了出來!也幸虧是這樣,不然竹筍早就被我們吃光了。”
聽了她的話,我回頭看了看紅線,起身開始拉緊。如果紅線沒斷,那我絕對可以帶這些人離開。
可惜和我猜想的不錯,拉了一小段,紅線依舊沒有被拉直肯定是什么地方斷了。準確的說,是被什么東西特意弄斷的。
我起身隨便打了聲招呼,順著紅線進入了竹林。那對夫婦看了我一眼,搖了搖頭,繼續干起了活。那模樣我沒看到,當能猜到他們會覺得我一會兒就會回來。
進了竹林,我快步順著紅線下山,可是走了一半,突然發現紅線斷口位置。而奇怪的是,另一半紅線在十米范圍竟然都沒有!
絕對不是動物!這里又不像是陣法,難道會有別的東西?
只是我并沒有看到不干凈的東西,別忘了,我可是可以看到鬼的。
威脅周圍轉了大概十幾圈,確定沒看到另一半的紅線,我又有點急了。雖說這是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是沒有了紅線的引導,我還是很害怕出不去的。
深深吸了口氣,我慢慢閉上眼睛。爺爺曾經教過我一個辨識方向的辦法,就是閉著眼睛聽聲音。
每個地方的傳出的聲音都不同,山下的要比山上的聲音低,所以也就會小。而上面的聲音與其相反,仔細聽會發現區別,從而辨識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