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圖片,族徽的形狀是盾牌形狀,上邊兩側有藤蔓盤繞,中間是一個奇怪的突然,看起來有些像電視里的魔法陣。
看到這個圖片時,我心里狠狠的一抖,感覺自己要找的就是這個族徽!
只是此時族徽已經丟失,而且是五年前丟失的,要不是那個什么壓什么麗寶石,估計沒人會注意一個破徽章。
我對著李白指了指照片,他瞬間明白過來,瞪著眼睛看著內容。
“怎么?先帥哥對這族徽感興趣啊!”女人冷不丁又特么說了句話,嚇的我和李白差點沒直接動手。
這娘們也真是的,都表示對她的敵意了,還沒完沒了的跟我說話,看來她不單單是尿頻,還特么是話癆。
懶得搭理她,我準備偷偷將這一頁雜志撕下來。可這娘們居然冷笑的看著我,讓我不敢動手。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微怒道。
“不干什么,就是單純的看小帥哥帥,跟你接個種子,生個小帥哥而已。而且我可是處哦!保證讓你舒服!”女人像個不要臉的小姐一樣,添著蛇舌頭說道。
我嘴角的肌肉狠狠的抽搐了兩下,別過頭去,偷偷的撕下來那也雜志,大不了對方高發我,我賠償就是了。
不過女人并沒有舉報我,而是在那不停的做出誘惑我的動作,讓我心猿意馬。
“呃……”突然,我屁股好像被什么咬了一口,像針扎的一樣疼了一下。
我微微抬起屁股摸了上去,竟然抓到了一個個女人剛才踩死的那個像蜈蚣的蟲子。
“奶奶的,不是說飛機干凈嗎?怎么到處都是蟲子!”我罵了一句,將蟲子扔到地上,狠狠的踩死。
這種蟲子我也想起了名字,我們家那邊叫它蚰蜒,不知道是不是真名,反正就是長得像蜈蚣的蟲子。
這種蟲子除了跟蜈蚣在顏色上有區別,整個就是一小蜈蚣,而且還帶毒。
這個毒可不是能毒死人那種毒,有些像蚊子,被咬了之后會起疙瘩,又癢又疼的,還反復發作。
旁邊的美女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湊過來說:“小帥哥,這個蟲子可是有毒的哦,用不用姐姐給你吸出來?”
“不用!”我冷著臉回了一句,再次拿起雜志看了起來。
大概五六分鐘,我突然感覺屁股又癢又疼,忍不住去撓。可隔著褲子撓沒什么作用,就伸了進去,結果卻摸到了一個大包。
“嘶,好疼!媽的!真特么倒霉!”大包又疼又癢,撓也不敢起勁撓,氣的我罵了一句。
“小帥哥,這毒厲害吧!我跟你說,這毒可是會擴散的,要是不及時吸出來,一會你整個屁股都要大上一圈的!怎么樣?用姐姐幫忙不?”女人笑的像個狐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