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能說話嗎?當然不能!那是什么再回答我的話?那個女人的聲音是什么?廢話!當然是鬼了!
我不是第一次碰到不干凈的東西,僵尸哥都見過,女鬼男鬼的看過不少,怎么可能害怕?
可不知為何?剛才我真的害怕了,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瞪著眼睛,我看著九尾天狐說道:“大姐,剛才那屋里有個女人在說話,是鬼?”
九尾天狐看了一眼墻壁,搖了搖頭說:“不大可能,屋里沒有活人的氣息,同樣也沒有陰氣和兇戾之氣,所以不可能是鬼。”
“啊?!不是人也不是鬼?那是啥?”我大吃一驚,沒想到隔壁居然連鬼都沒有!
“過去看看!”九尾天狐走出房間,來到旁邊屋子的門口,我緊隨其后跟上。
九尾天狐取出一把匕首,對準鎖的位置狠狠刺客進去,然后像切豆腐一樣,切開了門鎖,推門而入。
屋里很黑,沒有光線,可奇怪的是,那尸臭味兒完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香水味。
我抽了抽鼻子,忽然發現,這味道居然是哪個經理身上的味道!
“天狐姐,這味兒……”
“沒錯!就是那個女人的!”天狐按開了開關,屋里霎時變亮。
屋子里很亂,到處都是幸感的內衣褲,滿地的安全套,而且都是用過的。
“我靠!那娘能是公交車吧?”我暗自慶幸,自己沒有跟那破鞋上床,不然中毒是百分之百的了。
九尾天狐回頭看了一眼我身后,拉起我胳膊走進屋里。
當看到屋里床上的景象,我滿頭的冷汗!
全是血!不過都是一小片一小片的,有些像落紅。
在床頭柜上,亂七八糟的堆放著很多女性用品,不乏有那種特大號的。
最可怕的是,在床頭柜的地上,竟然放著密密麻麻的瓶子,里面全是男人的兄弟。有干了的,有腐爛的,極其惡心。
我也知道了,床上那些血根本不是女人的,而是男人的!
“這……這也太那個了吧?”我有些不知道怎么說。
九尾天狐賠撇了一眼床上,又看了看地上的瓶子說道:“看來這些都是你們那玩意軟了以后切的。”
“啊?軟了以后?你的意思是……,可你怎么知道的?”
九尾天狐指著床上說道:“如果是硬的時候切的,那不會只有這么點血。你們那玩意立起來全靠血液,如果是……”
“明白了!別說了!”我趕忙打斷對方的話。
這種“知識”,我們男的本人比女的更了解,就像我們不懂“大姨媽”到訪一般。
可是我不明白,那個女人就算是心理變態,也不應該讓男的爽了再切吧?難道她真的需要被爽?
九尾天狐轉身走到窗戶前,拉開窗簾,卻沒有陽光照進來,漆黑的什么都看不到。
“果然如此!”
“什么也沒有啊!如此啥?”我一聽,好奇的過去看了看,并沒有看到啥東西。
九尾天狐用匕首直接插向玻璃,還沒等我喊出“小心”二字,赫然看到,匕首居然伸出了窗戶,刺破了一塊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