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我的朋友。”寧遠擁抱了小約翰,和他哥哥父母握手,走到哈文先生身邊,擁抱了一下后,遞給他一個信封。
“麻煩幫我交給歐文先生。”
還和歐文接觸哈文頭痛起來,“你知不知道如果我把這封信賣給媒體會怎樣”
“您不會。”寧遠悄悄說,“謝謝您沒在那個敏感時刻,告訴小報我跑去米蘭見了卡卡。不然”
不然沒下限的小報會通過驚悚的標題把圣子般的卡卡都牽扯進去。
哈文拍了拍他肩,“很抱歉你作為未成年人以這樣的方式離開。”
寧遠轉身向登機口走去。信封里是一張約克馬場的賭馬票,在那天中了大獎但是寧遠壓根不打算兌現。
“歐文先生,我很喜歡你馬廄里的馬兒們,但賭馬本質是一門統計學。方程式能運算出結果。所以賭場終究屬于數學家而不是足球運動員。”
“很抱歉我曾經說和你一起踢球讓紐卡斯爾聯隊拿冠軍的誓言破滅了,也許未來我們還有可能在球場里外重逢吧,愿安好。”
歐文沒有來送他。寧遠理解他的避嫌,另外他現在也正和利物浦接觸,希望能回到安菲爾德。
就這樣吧。對于他這樣能心算出賭馬概率方程式,能在球場上任何地方通過運算傳球的角度力度傳出精準定位球的人,世界和其他人是不一樣的。
就一個行李箱的寧遠結束了他不成功的英超旅程,飛往意大利。
門德斯來接了他。多年后門德斯回憶,“我以為看到了一個小姑娘。不對。小姑娘不會長這么高。如果他是個女人那一定是最帥的女人,而他是個男人,翩翩美少年。以那樣的方式離開英國他不是很開心,顯得有些心事重重。但這一切沮喪沉重在我拉開車門,他看到卡卡等在后座,笑著歡迎他時,蕩然無存了”
卡卡穿著運動裝。他一離開圣西羅體育館就趕往機場。
寧遠和他用力擁抱。啊,卡卡,他把腦袋擱在他肩膀上,嗅著他匆匆賽后淋浴未干的頭發菠蘿香波味,感覺心里一下子牢靠極了。
“ac米蘭會實現你的夢想。”卡卡拍著他的背,笑著說,“在這兒重新開始吧。”
寧遠點頭,他轉會到ac米蘭只提了一個條件他不想去青訓隊了。他要跟著主隊一起訓練踢球,直到正式上場。
ac米蘭給他的成年后薪酬是五十萬歐元一年。獎金另算。
這些對于寧遠都是浮云。不過聽到攢兩年工資就能還卡卡那一百萬迪奧違約金的時候,他挺高興。
寧遠還不能開車,所以享受不到俱樂部的選車樂趣。住宿方面他有兩個選擇俱樂部給球員的宿舍或者,住到卡卡的宅子里。
寧遠選擇了第一個。
卡卡看著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說什么卡洛琳回巴西了,父親因為自己堅持換經紀人門德斯氣得和弟弟一起也回了巴西。現在那幢大房子里只有他住,他其實挺希望和寧遠作伴。
沒關系,休假日他肯定會來他家玩。卡卡已經計劃好了一系列行程博物館教堂歌劇院都要一一去,中餐廳意大利餐廳也要安排上。隊內的食堂更是有美味的意面和燴飯。他們還可以打游戲,每周兩小時。
嗯,卡卡此時也對寧遠為他為米蘭操了什么心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