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快把中也這家伙帶走
ss不準把我和鶴見說的話說出去哦,不守約定的人要吞千根針。”
視線從“吞千根針”這個略驚悚又略幼稚的描述上掠過,雖然已經記不清太宰君和鶴見說了什么大概是受到惡臭攻擊后大腦啟動了自我保護機制吧月見山早還是認真地回復了一個“好”,然后以工作為借口把中原大人帶離了此地。
他順手存下了這個陌生號碼,備注“未來搭檔太宰君”。
月見山早站在首領辦公室門前,腳下是能把行走間所有細微聲響都吞沒的柔軟長毛地毯,面前是堅固的雙扇門。
他站在門口,以嚴肅的表情想象接下來的對話內容。
“要說首領好嗎只說這個是不是太簡單了”他像是要被檢查作業的小學生一樣緊張而善忘,心里飛速掠過各種想法,“有沒有什么贊美的套話來著”
想了想,他掏出手機,在搜索框里迅速搜索“如何稱贊boss”
搜索結果很快出現,他飛快瀏覽了一遍,目光定在一行字上“在稱贊上司時應針對不同的情況,給予不同方式的稱贊。”
月見山早似懂非懂地覺得自己懂了。
他對門口的守衛報上姓名,守衛并不出聲,只指了指門,讓他自己進去。
月見山早敲了敲門“首領,可以進來嗎”
門里一片安靜。
月見山早也安靜地等著。
大約數了十個數后,一位金發碧眼的高挑女性前來開門,對月見山早說“林太郎還在頭疼文件,你安靜一點,不能說話哦。”
月見山早點點頭。于是那位女性讓開位置,月見山早得以進入首領辦公室。
為了不被誤會成故意打探,月見山早的目光飛快環視室內,接著便垂下目光。不過這短短一瞬的打量也足夠他大致看清室內情況了。沒有自然光透入的室內昏暗,首領坐在桌前,羽毛筆簌簌而動,飛快地寫著什么;首領身后是兩名忠誠護衛著他的禁衛兵,他們手持gun支,gun口微妙地對著月見山早。
一副隨時能對我開gun的姿態呢。月見山早敏銳地意識到這點。
就像什么也沒發現一樣,他安靜地站著,雙目低垂。
首領似乎真的很頭疼的樣子,盯著地毯出神的月見山早時不時會被首領的不情愿的嘆氣驚醒,下意識要抬頭看向首領,但是目光在抬起的中途又被因為gun口而停下,然后才遲鈍地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么。
說實話,這樣干等有點無聊,但“除了等待什么都不能做”的無聊也讓他有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讓他想起上上份工作。
回憶真是一種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行為。月見山早心想。就算是不愿想起的事情,也時常突然出現在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