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頭抗爭的影響過了很久才算平復,月見山早聽聞織田作前輩在龍頭抗爭期間突然育女生兒他是說,織田作突然收養了幾個小孩。
于是月見山早拉上太宰君一起來看熱鬧他是說,一起來幫忙。
織田作為他們的幫忙而感激。畢竟五個一是簡單的相加為五,但五個小孩絕對不是。他們是一支充滿激情的隊伍,是一個年幼的小型幫派,他們在午睡這件事上展現了極大的戰斗天賦。
等到午睡戰爭結束,孩子們在床上打起安然的小呼嚕時,兩個成年人和一個接近成年的未成年都累得不行。
月見山早放空了自己,靠著墻呆呆地看著天花板出神。他身旁是倒在地上的太宰治,用著熟悉的不祥的平躺姿勢。而織田作前輩則是盤腿在地上坐了一會兒,然后起身去廚房,用氣音說會在餐桌那邊給他們準備補充體力的食物和水。
“織田作前輩,好厲害。他居然能收養這么多小孩,而且現在居然還有力氣去準備食物和水。”月見山早氣音喃喃道,“也對,畢竟我們沒來的時候,他要一個人哄五個小孩,太厲害了。”
“好恐怖。”太宰治沒有睜開眼睛,他的嘴唇也幾乎沒動,以至于說出這句心里話時,月見山早大腦里突然冒出了一句“尸體在說話”的怪話。
“阿治現在的狀態看起來會更恐怖一點。”月見山早誠懇地說。
太宰治對他的冒犯之語置若罔聞他習慣了,畢竟月見山早就是什么都做得出來、說得出來的人呢他繼續以尸體般安詳的不祥姿態自言自語,聲音幽怨“怎會如此,拜訪織田作新家怎會如此”
不是該互訴衷腸嗎不是該增進友情嗎不是該彼此碰杯然后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好吧,他知道最后一個不可能。
不知道為什么月見山早對他喝酒嚴防死守,還影響了織田作對此也十分重視。
太宰治,位高權重的港口黑手黨干部,現在依然在朋友聚會時喝牛奶。
這說出去像樣嗎
太宰治也不是沒反抗。
首先是“我理所當然地喝”式的反抗。
太宰治當著織田作和月見山的面,自然而然地端起酒杯,以社會人士成熟穩重的姿態將酒杯湊近唇邊,就要輕飲一口
“阿治。”月見山早在酒液即將被飲下的前一秒叫他。
叫完也不說話,就這么看著他。
然后織田作以平淡的聲音說“未成年不能飲酒吧,太宰。”
然后也不再說什么,就這樣和月見山一起安靜地看著他。
三人聚會一下變得安靜無比,太宰治端酒的手微微顫抖,最后他屈服于這有重量的兩道注視,放下酒杯。
反抗失敗。
其次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式的反抗。
“阿諾內,我是港口黑手黨的干部,經常要出席一些宴會哦如果是因為未成年不能喝酒所以阻止我其實我已經喝過很多次了,所以完全沒必要阻止了哦”太宰治以抱怨的語氣說道,同時仔細觀察這兩人的神情,“可惡,你們該不會是把我當成小孩子了吧。”
織田作和月見山對視一眼,然后同時對他點了點頭“是的。”
“欸”太宰治發出了吃驚的聲音。
就算心里是這樣想的,一般來說不是也會在語言上掩飾掩飾嗎比如安撫地說“其實你在我們心里是很成熟的一個人”什么的。
然后他就可以順勢說“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和你們一起喝酒吧”這樣的話。
結果萬萬沒想到,他們竟坦然地承認了。
月見山早解釋道“阿治不是說了嗎,作為港口黑手黨干部的時候要喝酒。但你在朋友聚會里又不是什么港口黑手黨干部,你只是阿治嘛。”
織田作之助也來湊熱鬧“你只是太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