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現在癱倒在織田作家地板上的太宰治一樣。
月見山早觀察了一會兒太宰治。
被他看了這么久還是毫無反應,這樣的阿治是不多見的。月見山早以微妙的目光盯著太宰治看。
平時被多看阿治一秒,他都會立刻警惕地回視過來呢,就像擔心自己做什么怪事一樣。月見山早心想。
然后看著毫無反應的太宰治,他的目光變得更微妙了。
啊,總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趁機做點什么,不然好像有點對不起阿治平日的警惕啊。
月見山早進行了一番思考。
月見山早伸出了魔爪。
就在他的手即將碰到太宰治的頭發時,織田作突然開門進來。
月見山早在織田作前輩的注視下自然地收回了手。
“出來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吧。”織田作用氣音說道。
月見山扶著墻站起來,在他之后太宰治也睜眼起身。
三人一起走向客廳。
織田作突然問“剛剛月見山是準備叫醒太宰嗎”
“啊,不是,只是想趁機摸摸他腦袋。”月見山早坦言,“平時看阿治一兩秒他就會反應過來,可能是害怕我趁機做怪事吧。不過剛剛盯著看了很久也沒有反應,所以想趁機做點怪事。”
想起上次阻止不及而讓月見山早對自己當眾單膝下跪很久,太宰治露出毫無感情的微笑“月見山君多慮了呢,我沒有害怕這種事哦。”
“嗯,如果害怕的話太宰會阻止你的,而剛剛他沒有。”織田作以平靜的聲音說出讓太宰治心中不平靜的話,“所以,這個是默認的意思吧。”
“我沒有。”太宰治的微笑變得勉強,他不愿就此多說,強行轉移話題,“說起來,織田作準備了什么食物呢”
“是咖喱。”織田作從善如流地轉變話題,“太宰的是普通日式咖喱,我和月見山的是激辣咖喱。”
原本還想說點什么的月見山被激辣咖喱轉移了注意。他期待地嘿嘿笑了起來“我早就想試一試了我一定會把激辣咖喱全部吃完”
太宰治緩緩露出一個真實的、期待的笑“那就說好了,快點來君一定要把激辣咖喱全部吃完哦不吃完就是小狗哦”
幾分鐘后。
月見山早向后仰倒在椅子上,雙目無神“我看到我媽、我看到老師了。”
“嗯嗯,所以快點來君什么時候吃完最后幾口咖喱呢”太宰治微笑著把月見山早那盤咖喱往月見山早面前推了推,滿意地看到月見山早痛苦地閉上了眼。
“織田作前輩一定很擅長拷問才對。”織田作之助第不知多少次端水給月見山,然后聽到月見山如此評價道。
“我嗎”織田作之助認真回憶了一番,“現在因為不再做所以不清楚,不過以前確實能盡快獲得情報。”
“畢竟是織田前輩呢。”月見山早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才稍微緩解嘴里激辣的疼痛。
他們說起以往還在當kier時的事情,太宰治沒有插嘴,不過被排斥在話題外也不是他的性格。
所以,他只是在兩人說話的間歇再次把咖喱往月見山早面前推了推,提醒道“之前說好的,不吃完是小狗哦。”他微微瞇起眼睛,掩飾笑意,“當然,要是快點來君自愿當小狗,那我就不催了哦。”
月見山早猶豫了。
他陷入了人生的重大抉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