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因為看到了織田作和小孩子們,想和他們打招呼所以笑了起來。”他隨口狡辯道。
不過效果很好,因為月見山早陷入了不知如何是好的慌亂,完全忘記了剛剛對他的吐槽“什么,就來了嗎”月見山早看向遠處,“哪里怎么這么快呃,我怎么沒看到織田作前輩,他是什么打扮”
太宰治表情有些奇怪,他猶豫地說“應該說是繃帶”
月見山早
他轉頭看了看太宰治。
“就算這么看著我,我也不會突然變成織田作。”太宰治露出微笑。
月見山早識趣地移開目光。繼續在人群中逡巡。
“看到了”月見山早突然震驚地說,“織田作前輩、不,這是阿治”
“我在你心里是什么形象啊本體是繃帶嗎”太宰治如此吐槽道。
但他也沒反駁月見山早的話。因為織田作現在渾身纏滿繃帶的樣子確實和他有幾分相似。
而且有過之而無不及,比他纏得還多
他身上顯露的繃帶一般只在左眼、頸上、手腕,而織田作不僅在右眼、頸上、手腕上纏了,修身長褲上也纏了,對他的形象進行了夸張化的藝術加工。
月見山早好奇地跑過去,忘記了無糖可給的窘況,繞著織田作前后轉圈地看,然后突然叫“阿治,你長高了”
落后他好幾步的太宰治
你在亂說什么
織田作之助“我不是太宰,我是織田作。”
“不,你是阿治。你是我們中纏繃帶最多的,所以你是阿治。”月見山早胡扯道。
織田作之助思考了一秒,然后一本正經地點點頭“好的,我是太宰,不是織田作。那么織田作是誰”
跟在他身邊的小孩子們都舉起了手。在他懷里的小女孩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但也快樂地把手舉得高高的。
年齡最大的孩子幸介搶先說“織田作是我們當中最大的,所以我是織田作”
“好的,你是織田作。”月見山早摸摸狼人打扮的幸介毛茸茸的頭。
“織田作是前輩,月見山哥哥不準摸我、摸織田作的頭”幸介叫道。
“你說得有道理。”月見山早如他所愿停手了,不過還沒等他放下心來,月見山早又把手掌按在他腦袋上,用了揉了揉,“但是今天是萬圣夜欸出格一點沒什么啦”
幸介嗷嗷大叫,奮力從放了海的月見山早手底下掙脫出去,躲在織田作之助身后“織田作,你快管管啊”
織田作之助一動不動。
幸介搖晃織田作的腿,織田作之助才低下頭“怎么了”
“快幫幫我啊織田作”幸介說,“男孩子被摸頭會長不高的”
太宰治看了一眼曾經想要摸他腦袋的月見山早。
織田作之助彎腰和幸介說“可是你才是織田作。”
“欸對哦”幸介一愣,他很快改口,“那就,太宰哥哥,快幫幫我啊”
月見山早轉頭看了看太宰君那似乎想說些什么但欲言又止的表情,哈哈大笑起來。
織田作之助在被叫“對”名字后轉向月見山早,認真地說“不可以摸幸、織田作的頭,他會長不高的。”最后,他還模仿太宰治,叫道,“快點來君。”
太宰治
月見山早已經笑岔氣了,“咳咳咳”嗆得人都要站不穩,被太宰治抬手扶住。
“有這么好笑嗎。”太宰治瞇起眼睛。
月見山早立刻站直身體,熟練地滑跪、啊不是,是道歉“我錯了,其實沒有那么好笑噗噗。”
太宰治“最后的兩聲,我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