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做個嚴格家長的福澤諭吉終究沒逃得過狡黠貓咪的撒嬌,直接屈服并開始擼貓貓肚皮。當然心里的賬本卻狠狠記了一筆,將胡吃海塞貓貓這個月的零食份額扣了個精光。
咒靈與咒術師在橫濱里世界并不是什么秘密,都市傳說里也一直都有它們相關的身影,但這還是在座的異能者們第一次清楚明確的從別人口中聽到相關消息。
異能者并不能看到咒靈,異能者和咒術界雙方一直都相安無事,彼此來往不多,頂多有一些異能殺手與詛咒師相互搶搶賺錢生意之類的交集,沖突不大,矛盾也不會擺到明面上來。
終于放下刀叉的禪院甚爾像是頭剛吃飽的雄獅一樣,開始有點犯困,身體也發出了想要休息的信號。
這挺罕見的。
剛剛微微瞇起眼,對自己身體掌控已經達到極致的術師殺手瞬間清醒過來。
“喂,小鬼,這個地方到底怎么回事。”
禪院甚爾握了握自己的拳頭,感受著身體上的那一絲變化。
和織田作之助感覺實力上升、身體素質增強不一樣,本就是天與咒縛肉體最強的甚爾即使有美食細胞能量的滋養,也很難繼續在原來的基礎上再進行肉體強化,甚至一旦突破了那個天都不允的極限界限后,只會得到屬于扭曲的結果,最后還是不是可以被稱為人類都難說。
所以,禪院甚爾感受到的那一絲變化,并非肉體上的,而是更為幽微、難以描繪的某個方面。
這是屬于生命本源的美食細胞所帶來的異變。
將桌上所有食物都一掃而空的小泉雅哉算是吃了個半飽,不過這種情況他早有預計,所以廚房里還在燉三尾湯,等會兒可以再吃頓宵夜。
“這是謝爾的庭院。”
剛剛和小泉共享味覺,謝爾好好享受了一頓美味,目前心情大好,正躲在衣領下帶著微醺睡覺,所以并沒有跑出來亮相,盡管聽到了自己的名字,也只是撒嬌般吐了吐信子。
鮮紅的信子如羽毛般舔過細膩白嫩的鎖骨,帶來一絲癢意。
早已習慣的小泉雅哉并沒有在意,繼續回答禪院甚爾的問題。
“你可以理解為,它原本是一片獨立的空間碎片,被種植依附在現在的橫濱,共享著外面世界的陽光雨露,孕育滋養著這片土地上的所有生命。”
不是該死的領域就行。
身體的變化是正向的,并不是陷阱,更何況有天與咒縛,任何詛咒都別想起作用,沒必要浪費時間追根究底。
無所謂的禪院甚爾吃完還沒抹嘴就開始翻舊賬“特意派那條臭蜥蜴去我家里送邀請函,小子,懂什么叫社交禮儀么,想找死放心,雖然不愛做白工,但偶爾破破例成全你也不是不行,就當今天的飯錢好了。”
“不用生氣嘛,剛吃飽對胃不好。”小泉雅哉對禪院甚爾那肆意撲過來的殺氣毫不在意“我還想找甚爾你做家庭教師教我體術呢,所以才會特意請你來聚餐呀。”
甚爾嗤笑一聲“家教有必要么,那個紅頭發身手也不錯,教你絕對綽綽有余。舍近求遠你腦子壞掉了。”
近身搏殺能和他打個平手的人,真以為這個世界上有很多
突然被提到的織田作之助愣了愣“謝謝夸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