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把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都仔細的和降谷零描述了一遍。
兩個人坐在榻榻米上,降谷零皺著眉頭,紫灰色的眼眸盯著諸伏景光寫著筆記的紙思考著。
諸伏景光看著思考中的降谷零,也沒有去打擾他,去冰箱里拿了兩瓶冰水過來。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得想辦法搭上朗姆。”
聽到降谷零說的這句話后,諸伏景光把水放到桌子上的手都抖了一下。
也沒有等諸伏景光來得及說話。降谷零就眼神認真的看著諸伏景光說道。
“你知道的。這樣子我們兩邊一起發力,可以得到的情報會更多。”
“而且這樣子得到的情報一定會是多方面的。”
“看樣子威士忌在咱們威士忌小組三個人中選擇了你。有這種組織干部對你進行拉攏看中的話,你說不定能更容易更快的進入組織的核心圈。”
降谷零在侃侃而談著自己進行思考的內容,但是諸伏景光卻一直是沉默的。
“如果我繼續待在威士忌手底下的話,那對咱們整個意義就不大了。”
“相反,我要是去朗姆手底下的話。”
“首先,如果按照威士忌這么說,那么朗姆肯定也知道威士忌小組是因為他而開設的。”
“那么朗姆肯定會關注我們這個威士忌小組,威士忌選擇了你,而在組織里,我們兩個關系不和。”
“但是我的代號又是所屬威士忌的,那么面對我的投靠,我想朗姆一定會非常欣然的接受。”
“聽威士忌這么說的話,朗姆的職位關系在組織里肯定比他高,這樣的話,我其實更靠近了組織的核心圈。”
降谷零邊說邊拿著筆在紙上一點一點的。
諸伏景光雖然很贊同降谷零說的這些話。但是還是止不住心里的擔憂。
“但是zero你考慮過沒有你是從威士忌小組出來的。”
“朗姆非常愿意接手你,是因為可以用你對威士忌下面子。”
“但是后續很有可能會想辦法讓你死在任務中。”
“你這么進行操作的話,會很危險。”
諸伏景光實在沒有辦法不進行擔憂。普通職場中內斗就已經很惡心人了,惡劣到他在警校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好幾起因為職場內斗的案件。
更何況現在是在這種視人命為草芥的黑衣組織中,內斗不可能再是普通的甩鍋,在領導面前說小話了,一定更兇狠,更殘暴。
更何況已經臥底組織一段時間了,諸伏景光早就發現了,組織將底層人員當一次性消耗品用。
所謂的代號人員也就那么一回事,像是前段時間被琴酒懷疑的代號成員,都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這個人是臥底。
僅僅只是懷疑,以及一次任務的不成功,這個代號成員就喪失了性命。
諸伏景光自己愿意加入其中,通過組織的中高層的內斗,提升自己的地位,得到更多的情報。但是卻不愿意降谷零也加入其中。
“沒關系的。”
“本身組織的任務就不是什么安全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