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看著失去了血條的游戲人物,他轉過頭認真地看著夏油杰,問“杰,你說歌姬是不是執行任務受傷了”
已經聽著摯友一天念叨了幾遍的名字再響起,夏油杰已經免疫了,他輕描淡寫地說“歌姬前輩這段時間申請休假,都沒有出任務哦。”
“那她為什么要申請休假是上一次任務受傷了嗎”
“你是說上次你忘記布下帳,還把歌姬前輩給埋在廢墟下的那次任務嗎”
五條悟吹了聲口哨,目光偏向于一邊。
心虛jg。
夏油杰挑了挑眼眉,他單手肘支撐在了架著的腿上,狐貍眼眸閃過一絲精光,“說起來,悟,你是沒看到歌姬前輩感到寂寞了嗎”
“哈”
五條悟帥氣的臉龐露出了嫌棄的神色,作為經常和夏油杰閱讀畫的少年郎,他一下子明白了夏油杰的言外之意,“才不是,杰你怎么會覺得我喜歡歌姬,我只是覺得無聊關心關心下前輩。”
“平時怎么沒見你如此尊敬前輩。”
“打擊一下他們,才能讓前輩們明白現在的高專可是老子的天下。”
夏油杰深深嘆了一口氣,露出了果然沒得救了的眼神。
被兩個后輩討論著的歌姬前輩遠在倫敦打了個噴嚏,她揉了揉鼻子,現在的倫敦天氣進入了深秋,實在是冷了點。
她體貼地幫著坐在輪椅上、竭力不讓超能力失控而像個腦癱患兒流口水的楠雄攏了攏圍巾,惡趣味道“果然,楠雄只有在這個時候是最乖的。”
楠雄
前兩天,齊木楠雄頭上戴著的抑制器壞了,他的超能力每日都在翻倍增強,完全無法控制。他現在連說話都不敢說,怕聲音音波過大震碎周圍的物品。
簡單來說,齊木楠雄現在只能把自己克制成一個只會坐著呼吸的狀態,其余根本不敢動。
為了能早日恢復到正常生活,歌姬接受了齊木夫婦的求助,將楠雄帶到了倫敦,求助于齊木空助早點修好抑制器。
在電話里已經和齊木空助取得了聯系,一下飛機,歌姬推著楠雄到達了預定好的公園。
兩人在秋風中等待了半個小時,突然,引擎聲越來越大,公園里越來越多的人抬頭望著天空發出驚呼聲。
一陣狂風掠過,歌姬推著楠雄往后退幾步,讓出了位置,讓身帶著小型飛行器的淡金色頭發青年裝逼地降落。
金色頭發青年身穿劍橋的博士服,頭戴著心靈反應屏蔽器,過長的劉海遮住了他的左眼,活脫脫像是中二病。
他清雋俊朗的臉龐是溫和的笑容,他舉起手打招呼“喲,楠雄,好久不見。”
說著,空助靠近了楠雄,彎下腰盯著幾秒,毫不客氣地諷刺“啊嘞,這樣的弟弟可是一點兒都不可愛啊。”
深深了解齊木兩兄弟的明爭暗斗史的歌姬久違地感覺到了胃疼,自從齊木空助來了劍橋讀書,她很久沒有心理上的胃疼了果然,這個禍害還是少點接觸為妙。
淡金色頭發青年直起身子,他的目光落在了楠雄后面的歌姬身上,笑容看不出真假“啊,這不是歌姬嘛,好久不見了,一點兒都沒變呢。”
一如既往的惡劣,歌姬額頭冒出了好幾個井字,她擺了擺手,實在不想跟空助說話。
空助繼續笑瞇瞇地問“上次給你的游戲艙歌姬有玩了是吧,我這能看到后臺的數據哦,歌姬喜歡這個游戲嗎有什么意見嗎”
游戲艙啊,被楠雄給搶走了呢。
歌姬心里有點兒失落,她面色不顯“一般般,不過,能不能把系統任務做好點啊,有點兒像在猜謎。”
“好哦。”空助捏了捏下巴,他深灰色的眼眸倏然變得幽深許多,“不過,虛擬人物果然是要把感情闕值降低,沉迷于虛擬男人可不好啊。”
被戳中心思的歌姬耳朵紅了些,她惱怒道“才沒有”
“哈哈,沒有是再好不過了。”
歌姬嘖了聲,她把坐在輪椅上快要化成背景板的楠雄往前面推了推,“快點幫你弟弟解決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