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起頭的都不說話了,賓加也只能憋著一肚子氣偃旗息鼓。
安室透也松了口氣,這倆人的脾氣還真是合不來,看來這次任務可有的磨了。
琴酒也不管管。
安室透看向剛才爭論的焦點,琴酒只是整理了一下頭發把禮帽戴回去。
他雙手插袋,把指縫的內存卡塞到了衣角。許彎彎的電腦里有組織的監控軟件。雖然她可以完全屏蔽,但讓資料一直保存在上面并不明智。
就是她這個愛演的毛病,也不知道是怎么養成的她以前明明也不這樣啊
“許彎彎你說剛才的那個人叫什么”停了一會兒,賓加突然扭頭問許彎彎。
“松山什么來著”她剛才只不過是找了個長得帥的,方便把內存卡給黑澤陣,現在沒用了誰管他叫什么,還記得姓氏已經不錯了。
“實驗室的監控記錄果然被刪除過。”賓加在自己擅長的領域還是很自信的,“不過他只刪除了直接拍到自己的畫面,漏下了這個。”
賓加放大了一個畫面的玻璃,加以調整。雖然還有些模糊,但還是能辨認出,那個叫松山的研究員鬼鬼祟祟四下張望后,把u盤插上了實驗室保存資料且未聯網的那臺電腦。
“啊,他好像就是那天被劫持的研究員。”許彎彎指著屏幕,她剛才就是在看劫持視頻時看到這人才搜了一下資料的。
“那么,現在基本上就能認定資料是這個松山泄露出去的了。”安室透看著兩臺電腦上的同一個人。
“這人已經死了。”黑澤陣緩緩開口。
“什么”安室透和賓加都很驚訝“難道他也是被滅口的”
“就在那個實驗體出逃的那天,被激動之下的那家伙刺中心臟死掉了,挺不走運的。”
“嘖,那不是線索又斷了嗎”純黑的賓加自然不在意研究員的死活,只覺得自己任務不順。
“也不能這么說。”安室透心中唏噓,“畢竟他盜取資料前一定和某人有接觸。別忘了,那個資料是從送貨員手里得到的。松山應該和今天死的那個有些關系吧我們可以從兩方面入手,松山生前接觸過的人和送貨員的人際關系,應該會有所收獲。”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你們就去查吧。”黑澤陣開口,“繼續留在這里也沒什么意義,許彎彎你補習的時間快到了。”
“啊”真補啊
“查到點兒什么別忘了跟我說一聲”遠去的保時捷上,許彎彎朝兩人喊。
“嘖,你想得美”賓加氣憤地嗆聲,這還不夠,他扭頭看向安室透“波本,我們一定要做出成績來,別讓那黃毛丫頭看扁了。”
“啊”安室透面上訕笑,內心仍是對今天的遭遇感到迷惑。
許彎彎嗎
不知道她會不會又成為一個難纏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