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個男的怎么都不像有骨氣的樣子,他們應該能查出點什么的。”
“這倒是無所謂。”黑澤陣也加入了分析,“關鍵是那個蠢貨一旦把那個高層供出來,很可能會對組織不利。必須要在他們搞清楚那人之前找到他,然后”
其他人都明白,即使是高層,損害到了組織的利益,也是會被毫不猶豫舍棄的。
“你呢在警視廳有什么收獲”許彎彎突然看向賓加,“你穿女裝蠻好看的,等這件事過了要不要一起去漫展玩啊”
“女裝”安室透看向賓加。
“我拍了照片哦”許彎彎拿出手機。
本來男扮女裝對賓加來說沒什么的,但許彎彎這么一嚷嚷,他莫名地就有一種不想被看笑話的心情。
“給我。”賓加上手就要去搶許彎彎的手機。
許彎彎怎么能讓他得逞,手機在兩手之間絲滑地倒騰,看得安室透嘴角直抽。
明明賓加在組織的傳言里性格挺穩定的,也不知道為什么和許彎彎這么犯沖,一點就炸。
眼前這兩人的樣子,根本就是一個人在拿著逗貓棒跟貓玩。
在賓加已經準備裸絞許彎彎的時候,安室透剛開口阻止,手機就落到了他的面前,同時賓加也停止了發力,保持著一個有些奇怪的姿勢一動不動。
“松手。”許彎彎冷聲道。
賓加這才后退了一步坐回到自己位子上。
許彎彎則是把手里的利器揣回腰間。
看來琴酒已經開始訓練她了。還是說,這個時間要更早一點呢
“這個口紅色號不行。”從剛才就未發表意見的琴酒突然說話了。
“哎”安室透這才低頭看手機上的照片。
“我也覺得,死亡芭比粉不太適合你。”許彎彎點頭。
“要你管”賓加沒好氣地嗆聲。
“好了,好了,賓加你還是說說你的發現吧。”安室透雖然從未感覺組織的人們如此的魔幻,但他們聚在這里的目的他還是沒忘的。
“啊,就是他們被移交公安的事我也查到了。”賓加雖然不爽,但還是開口,“不過我有查到昨天那個死的司機的一些事,他和研究室死的那個松山是異母兄弟,平時關系不怎么好,然后幾天前突然被松山拜托傳遞資料。當然,是有報酬的。”
“但是松山突然死了,他拿不到報酬,所以就向接收的那方開始漫天要價。”說到這里賓加哼了一聲,“然后那個男的就抓了那個貨車司機的老婆,讓他去偷資料。只不過這個過程中湊巧被看見,他一慌就動了手,沒想到那人就死了。”
“他為什么不直接去搶那個人手上的資料”許彎彎皺眉,“不懂得多一道工序會橫生枝節的道理嗎”
“好像是那個男人能辦出來的事。”安室透想到那人大喊他是波本,還要收他這個真波本當小弟就覺得那是個糊涂蛋。
“蠢人就是蠢得這么千奇百怪。”黑澤陣總結,“然后呢,那個松山那邊能查到金錢來往嗎”
“就算有也是走瑞士銀行吧。”賓加覺得至少這個地方他們應該不會犯蠢。
“呵瑞士銀行”在某個世界經歷過一些事情的許彎彎和黑澤陣同時發出嘲諷。
“不如我們直接去這兩個人家里看看吧”許彎彎提議道。
“哎倉庫那個人家的地址你已經查到了嗎”安室透一愣,他們倒是問出了幾個地方,但都不是他長期居住的地方,根本沒有什么有用的線索。
“嗯。”許彎彎點頭,“就在千葉那邊。”
“上菜”包間門被敲響,隨后推開。兩大推車的菜品被一一端上了桌。
“那就趕緊吃,吃完出發。”黑澤陣道。
“啊你怎么也去”賓加不樂意了,他不想和這家伙一起行動“調查的任務可沒有你。”
“那你可以自己走,反正我們三個要一起的。”黑澤陣抬了下眼皮回答。
賓加看向安室透,這個叛徒
安室透此時卻是有口難言,他什么時候和琴酒“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