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話還是不能說太滿。
人不能那么倒霉的,至少不應該。
第二天再一次遇到目暮警官的降谷憐萬分沉痛地想,并且把一切都歸功于烏鴉嘴越前龍馬。
畢竟總不能真是她打工的問題吧
星期天早上,降谷憐踩著和昨天一樣的時間來波洛的時候店門已經開了。
挑了挑眉,她把摩托車停好走進咖啡廳,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金發黑皮大帥哥擦桌子。
這擦的不是桌子,是我非常美好的場景,大早上看到這一幕對我眼睛很好。
降谷憐滿意地點點頭,選擇性遺忘了昨天還說過新同事看她的眼神不太對,熱情洋溢地沖著聽到有人來后抬頭看向大門的金發男人揮手“透君早上好美好的一天開始咯”
“早上好。”安室透停下握著抹布的手,對著降谷憐頷首,“憐來得很早呢。”
“我也想這么說來著,沒想到還會有人比我來得早。”降谷憐沉吟片刻,若有所思,思來想去,突然恍然大悟,“啊,我知道了”
安室透疑惑地看向以拳擊掌發出一聲脆響的降谷憐。
“透君你一定很喜歡打工吧這么熱愛工作,我也被鼓舞到了”
安室透看著說完之后就一溜煙跑進更衣室又一溜煙跑出來,打掃起衛生來跟開了三倍速一樣的黑發少女,見過大風大浪,就算被組織里的叛徒粉碎機kier琴酒拿指著也從容不迫的金發公安還是罕見地呆愣了幾秒鐘。
“安室先生早上好。”
安室透轉身“小梓小姐早上好。”
“憐醬已經來了嗎我在門口看到她的車了。”
安室透點點頭“她去清理拖布了。”
“憐還是來得那么早呢,哦,安室先生也是。這么說起來我是不是也要早一些來了”榎本梓很難精準形容自己目前的想法,如果是降谷憐此刻在的話一定能夠找到合適的形容,即榎本梓覺得自己被卷到了。
“小梓小姐也沒有遲到。”
“安室先生還真是體貼呢。”
降谷憐拎著清洗干凈的拖布出來的時候榎本梓和安室透還在商業互吹,見她出來了,跟降谷憐打好招呼之后榎本梓也走進了更衣室。
憐醬,你打掃衛生的時候那個男人又看你了。
降谷憐聞言四處張望了一下,還沒到波洛的營業時間,也沒有客人提前過來,榎本梓在更衣室里,安室透進了廚房,很好的時機。
她輕咳一聲,低頭拖地,長發垂下遮住她微動的唇,低聲問“怎么看的”
和昨天的有點像,又有點不像。
“嗯”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這是降谷憐嘴角抽了抽,單手彈了一下玩具熊的小腦袋。
昨天更多的是,我很難形容啦,有點像試探又有點像提防。
今天除了試探之外還多了點楞
他好像被你的清潔速度嚇到了誒。
“哼,清潔衛生我可是專業的。”降谷憐得意地勾了勾唇角,用力地拖了拖相比下有些臟的地面,“不過,你說他之前對我是提防的,今天又沒了”
不是完全消失,不過也差不多了。
“這就很奇怪了。”
試探的話,勉強可以理解,看來她的名字對于安室透來說意義不太一樣。可是提防提防是為什么
而且這提防又為什么只是過了一天就消失得差不多了
降谷憐拖著地的動作突然一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