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工藤新一半月眼地看著俞生站在過山車旁目光清澈地觀察著岸田的無頭尸體,心里卻不由得對這位一見面就已經打上行為古怪標簽的人生出一絲懷疑來什么人能做到對無頭尸體毫不動搖、甚至還饒有興趣地上前觀察這應當不是心理素質強大能夠解釋的。
如果俞生能知道工藤新一在想什么,大抵會大言不慚有人能做到的啊,你看你們前期見死人還是一個賽一個叫的歡,一千多集后還不是“又死人習慣了”。
“看尸體啊。”俞生聞言,回眸看向自動遠離尸體的眾人,臉上還掛著不似作偽的疑惑,“怎么了嗎”
工藤新一
對方這理直氣壯的口吻差點讓他動搖一秒鐘“興致勃勃地觀察無頭尸體是不正常的”的這一觀點。
“你為什么要,呃,看尸體”工藤新一磕巴了下,但仍皺著眉發問,“正常人是不會對尸體產生這么大興趣的,恕我直言,先生,在在座各位均為嫌疑人的情況下,你的行為是在增大你的嫌疑度。”
“是這樣嗎”俞生聞言慢吞吞地起身,目光自相當平整的切口,過山車上可怕的速度,以及之前的“白巧克力”好啦,如果還要名偵探說下去的話,你是笨蛋吧的注釋上收回,而后不緊不慢地朝工藤新一走來,隨口還懶洋洋地解釋道,“因為我的個人工作原因,所以我經常見各類尸體。不過能在第一現場見證無頭尸也是第一次,挺新奇的就多看了兩眼這個解釋怎么樣”
不怎么樣什么工作需要經常見尸體啊你是警察還是法醫啊總感覺你身上毫無這些人民公仆應有的正氣工藤新一沒忍住半月眼,但也就在這一刻,較暗的室內光線折射入俞生那雙淺色的琥珀眸,流轉出一種近似于幽藍和灰色的混雜色彩,而色調的轉換而使得他的眼睛無端泛出股冷意。
俞生抬眼看他,站姿顯得放松而漫不經心,手指勾著自己脖子上的玉貔貅掛墜轉圈兒,面上的表情一時間顯得晦暗不明。
不對。工藤新一不知怎的往后退了一步,一個不太好的想法漫上心頭誰說一定是警察和法醫才能經常見到尸體的
“你難道是”工藤新一的瞳孔微縮。
“沒錯,我正是一位漫畫家”俞生措不及防地開口,同時陽光燦爛地笑起來,一改之前身上那股古怪陰暗的氣場。
被打斷施法的工藤新一
別給漫畫家這已經夠瘋狂的群體又套上什么不得了的buff啊
工藤新一把臨到嘴邊的“殺手”二字給狼狽地咽了回去,沒忍住吐槽道“哪個漫畫家需要經常看尸體啊你畫的是限18歲以上觀看的血腥獵奇漫畫嗎”
“不是哦,”俞生愉快地瞇起眼,“我是畫熱血王道漫的”
工藤新一
冒昧問問這熱血是哪個熱血死人身上剛流出來的那種熱血
除開俞生這個插曲,案件本身其實并沒有那么難以破解,在琴酒等到不耐煩之前工藤新一就已經成功地指出了犯人鏡子小姐,并在目暮警官的配合下將泣不成聲的兇手逮捕帶走。
“哎呀,這次也一樣多謝你了工藤老弟”目暮警官大力地拍了拍工藤新一的肩,“今天又能早點下班了。”
“沒有啦,哈哈哈。”工藤新一沒忍住小貓得意,但又及時收斂了因案件告破而不自覺上臉的高興,目光向他忙著破案時沒注意到的青梅竹馬找去
工藤新一找到人時,卻下意識地愣了下小蘭居然在和那個漫畫家聊天
“你們在聊什么啊”工藤新一于是果然插入意外聊得熱火朝天的二人對話。
“啊,新一,你來啦”毛利蘭高興地拉著他和俞生介紹,“新一你看,這位先生居然是隔壁種花那位很有名的魚生老師哦,我讀過他的魚生門據說他這次來東京是為了找靈感的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