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像是太宰先生的作風啊。西島憲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不知為何今天格外疲憊。
接著,西島憲不出意外被叫去了老板那里。
“小西島。”老板四十多了,操著一口帶有英語母語口音的日語,嘴里叼著雪茄,看向西島的目光帶著慈愛,像在看自己的孩子。
老板沒有責怪他,反而問了他的近況,給他結了前一周的工資。
西島憲謝過老板,轉身要走,這時
“小西島,你今晚狀態怎么樣”老板的聲音壓低了些,眸色下沉,“我的手下被港口黑手黨的人打傷了,現在昏迷不醒,你來給他做手術吧。”
“你知道的,我們身份特殊,不能去正規的醫院。”
“當然了,老規矩,報酬是這個數。”老板舉起了幾根手指。
西島憲欲離開的腳步停下了。他側身回頭,面上沒有太多表情,欣然答應下來,同時活動起手腕“一會兒嗎,沒問題。”
深夜,西島憲推開酒吧的后門走到昏暗的巷中。
他邊走邊把帶血的醫用手套摘下放入密封袋中,順手丟進路邊的垃圾桶。
“回去倒頭就睡好了。”抬手淺淺打了個哈欠,自語著,西島憲是真的累了,眼睛都有點睜不開。
后方,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近了他。
因為疲憊,西島憲的反應力不如平常,他疑惑地回頭看去,剛好看到今天在酒吧里鬧事的那個男人在近處惡狠狠地朝他舉起了手里的半截酒瓶。
半截酒瓶的邊緣處十分鋒利,在月光地照耀下泛著凜冽的光。接著,空氣中劃過一道白光,毫不留情地朝著西島憲速度極快地揮下。
西島憲眼神緊了緊,想要躲避,無奈距離太近,對方沒有想給他反應的機會。
來不及了,他只好抬起手臂作防御狀,打算先挨下一擊,把傷害降到最低后再想辦法。
千鈞一發之際
一人影從不知哪里現身出來,擋在西島憲身前,在抬手攔下了男人的偷襲后,又動作利落地一腳踹上男人的腹部,將其重重踹倒在地上。
男人手中的酒瓶脫手摔得稀碎,抱著肚子在地上不住起來。
“呼。”來人輕吐一口氣,回頭看向身后的西島憲,輕描淡寫地開口了“你真是一點得罪人的危機感都沒有啊。”
西島憲緩緩放下手臂,仰起頭愣愣地注視著眼前之人。
“太宰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