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君,生于人類,長于人類,自然就是人類。我不覺得有什么問題。”森鷗外說道。
沒有人反駁他的話,即使是與他很不對付互相看不順眼的武偵社長,也難得贊同地點頭,認可他的意思。
阿呆鳥,鋼琴師,冷血,公關官,外科醫生,魏爾倫,中島敦,森鷗外,尾崎紅葉空間內所有關心著中也的人都向他投來了關切的目光。中也看著關心他的人,從復雜的思緒中脫離出來。
“啊,我沒事,我早就知道了,自己是荒霸吐的容器之類的。是不是人類什么的,也早就不在意了。”中也遞給關心著自己的眾人一個安撫的眼神,“比起這個,出去之后找到n,毀掉能夠解放魔獸的異能金屬,是更加緊急的事。”
能夠控制魏爾倫的金屬,或許也可以控制身為荒霸吐的中也,這樣危險的東西必須立刻銷毀,絕對不能落入的對手手中
空間內人員心思各異,關心中也的人想要毀滅n,想要搞事的人已經開始構想利用這種東西如何達成目的,就連政府機關的人也決定要搶奪到控制式
千人千面,不同的人有著不同的心思。
那種東西早就被太宰解決了。
亂步看著心思各異的眾人,露出無聊的表情。
“n的話,中也不用在意。”魏爾倫好似從沉思中清醒,用一種危險暗含警告的眼神,掃視著空間內所有觀影的人員。
被他盯上的人只覺得頭皮發麻,感覺下一刻就會死去。
“怎么說”
“曾經來到橫濱的時候,我和搭檔已經把n還有所有跟荒霸吐實驗計劃有關的人和資料都解決了,不管是政府高管還是商賈名流,甚至是軍方的人,也都一個不剩地殺死了。”
魏爾倫以平靜的聲線,說出了很恐怖的內容。
種田山頭火聯想到八年前政府要員和貴族財閥等人的接連死亡,困擾官方那么久的懸案總算知道兇手了。但是并沒有什么用,日本無權追究一個國外的超越者,并且證據什么的看樣子也早就消失了。
“你說曾經,什么意思”努力平緩自己的心態,中也好奇道。
他預感,這又與太宰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
“是八年前,你十六歲的時候。”魏爾倫平視著前方,看著熒幕上自己的同位體,深藍色的眼眸帶著一縷恍惚,曾經的影像在視線中徘徊。
“和同位體一樣,為了將中也帶走,我秘密來到了橫濱,想要殺死所有認識中也的人。”
好家伙隔壁同位體還只是想殺掉和中也關系匪淺的人,這邊你就已經是打算全殺光了
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魏爾倫,為對方神奇的腦回路感到嘆為觀止。
“為了達成這個目的,我選擇從中也最親近的身邊人入手,一個一個地殺過去。”魏爾倫沒有在意旁人的看法,繼續回憶著那個午后。
“然后呢。”中也已經開始習慣魏爾倫異于常人的神經了,“為什么會改變主意”
“第一個找上的是太宰治。”
中也下意識蹙緊眉頭,想要質問魏爾倫。猛然意識到那是十六歲的事,魏爾倫并沒有殺死太宰,殺死太宰的只有他自己。
“與其說是我找到他,不如說是他主動泄露信息,邀請我前去的。”迄今為止,魏爾倫仍然能記得看見變為異能體的蘭波時候的震驚,“在那里,我見到了太宰治,還有本應該死去的搭檔。”
“保羅”藍堂緊握著魏爾倫的手,擔憂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