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青尋慘叫一聲,連被子帶人從床上滾了下去,他從被子里鉆出來,抱著手機哀嚎“琴酒,你這是在打擊報復”
門外,原本正在廚房忙碌的諸伏景光擔心地敲了敲門。
“西納爾,你沒事吧。”
青尋卻沒空回答他,此時他正對著手機憤憤不平道“給我安排這種惡心的任務,你絕對是故意的”
琴酒冷哼一聲“哼,無所謂你怎么想,希望你還沒被安樂窩里的生活腐蝕,盡快完成任務。”
電話掛斷,青尋蔫噠噠趴在床邊,身體像是沒有骨頭一樣軟趴趴的,在床邊攤成了一張形狀奇怪的餅。
門外,沒有聽到青尋回答的諸伏景光有些擔心起來,他再次敲了敲門。
“西納爾,你怎么了,有需要我幫忙的嗎”
聽到諸伏景光貼心的話,青尋呆了兩秒,才一下子騰地跳了起來。
“對啊我現在可是有下屬的人。”
他光著腳噔噔噔地跑過去打開門,一臉嚴肅地看著諸伏景光。
“綠川,現在有一個艱難的任務需要交給你。”
諸伏景光被他嚴肅的表情感染,神色也變得鄭重起來。
終于來了嗎在成為西納爾的手下,兢兢業業給西納爾做了半個月廚師后,他終于要迎來了組織下發的任務嗎
自從成了西納爾手下后,諸伏景光的日常就變得規律了起來。每天早上按時去買菜,然后到西納爾的公寓做飯,負責西納爾的一日三餐,再偶爾加個餐,做個夜宵,順便收拾打掃西納爾的公寓,日子平靜得好像他臥底組織只是他的臆想。
西納爾更是和他所想的組織成員完全不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除了他們一起出去逛超市那天,他再也沒見過西納爾出門。
每天不是睡得昏天黑地,只有到吃飯的時候才會起來,就是熬一整夜的打游戲,又或者抱著淘來的恐怖小說,不看完結局絕不睡覺。
偶爾諸伏景光也會產生一種他是真的來給西納爾當保姆的錯覺。
現在,西納爾終于想起了他這個手下,要給他派發任務了。怎么說呢,諸伏景光突然感到欣慰起來。
青尋見諸伏景光如此積極,感動得熱淚盈眶“嗚嗚嗚,不愧是我的好下屬,和狗幣的琴酒完全不一樣。”
正待他控訴琴酒的一百零八條罪狀,并將琴酒為了給他添堵給他的任務推給綠川唯時,一縷異香從廚房飄了出來。
他動了動鼻子,被這香味誘惑得瞬間忘了自己想說什么,滿心滿眼就只有那散發出香味的美食。
“咳咳,綠川,是不是早飯做好了。”
諸伏景光期待的眼神瞬間一呆“是、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