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帶領一年級走向地窖時又不受控制地發散思維:“為什么他們都不說出她的名字哦一個有些親麻瓜的女孩兒她一定得長得特別漂亮,再有些別的長處足以彌補,否則別想踏進馬爾福家的大門”
“純血統里有這號人”馬爾福撇了撇嘴,挑剔地想:“應該是位斯萊特林總之決無可能是個格蘭芬多她至少、至少不可能是麻瓜出身吧”
否則爸爸恐怕寧可家族絕后。
那不是“勇敢”所能跨越的界限。
不、不對,剛才斯科皮提到過“泥巴種死亡營”所以他的母親最差也是個混血。那么親麻瓜也不是很奇怪。
馬爾福迅速思考學校里有親麻瓜傾向的女生都有哪些,她很可能發色頗淡想到盧娜洛夫古德那個瘋姑娘的時候,就跟被噎到似的露出反胃的表情。
唔,也許斯科皮的媽媽還沒入學。
斯萊特林男級長居高臨下地望著剛進校的小豆丁,目光梭巡了整圈如果稻草色也稱得上是金色,那勉強有一個混血。
不,他過不去心里那關。
德拉科馬爾福一夜沒睡好,到了凌晨三點多才勉強入眠。
但當走進禮堂決定應付下早餐時,看到疤頭充滿血絲的綠眼睛,他還是覺得自己贏了。再加上發現拉文克勞長桌上的洛夫古德眼睛是淡金色的,更覺安心。
但等坐在斯萊特林長桌上用餐時,他的臉隱忍地垮了下來。
因為潘西到處說“那些畫面當然是虛假的,即使會發生也一定是那個親麻瓜的女人對德拉科使用了迷情劑,真惡心。”
居然還有不少人信了。
見鬼,他們魔藥課都是怎么學的對巫師用迷情劑的效果可不如對麻瓜,即使是強效版,作用來得快去得也快所以會有許多人放在情人節的巧克力里送給心儀的對象,無傷大雅。
他覺得潘西現在需要來幾口緩和劑,冷靜一下過于發脹的大腦。
晚餐時,當所有人共聚一堂,光球再度出現。魔法部緊急派出的人也坐在教工席上,那里增設了好幾個位置。
德拉科驚訝地發現自己的爸爸也來了盡管他昨晚苦思冥想到凌晨,還是沒有調整好合適的措辭寄出信。
幾乎是光球一出現,七八根魔杖對準了它,但光球似乎并不是智慧魔法物品,它也沒有多余的變化,只是雷打不動地進行畫面的播放,甚至還害怕有人沒準備好似的,將昨晚最后播放的畫面又放了一遍。
盧修斯馬爾福的眼睛死死盯著畫面里的人物:那是一大一小兩個馬爾福,大的是他的兒子,小的是他的孫子。
這感覺不賴,雖然他注意控制著自己不要牽起唇角,而是露出一種審視和警惕的目光
好像斯科皮會在被父親的嚴厲嚇到后哭著跑出來,牽住他的袍角高喊“爺爺幫我”似的。
光屏終于展現了新的畫面。
這回人們看到成年的德拉科面前有個挺大的畫框或相框,但目前視線只能看到它的一角,看著似乎是女士的墨綠色裙擺。
“馬爾福一定將妻子的畫像擺在這個黑漆漆的辦公室里了。”拉文克勞們竊竊私語:“他們的感情大概很好、非常好,但”他們沒有說下去,只露出憂心的表情。
大家沒能看到那畫中人的模樣。
因為斯科皮很快開口補充:“另一個你。”這讓德拉科立即轉過身去,皺著眉頭看正在打量自己的兒子。
“我做過一些壞事,你做過更壞的事。我們變成了什么,爸爸”斯科皮悲哀地說。
“我們什么也沒變”德拉科冷淡地回答:“我們還是原來的自己。”
斯科皮搖了搖頭:“馬爾福家族。你永遠能靠這個家族把世界變成一個更陰郁的地方。”
這話似乎觸到了德拉科的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