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爽,熟悉的酸爽,鳳眠摸著腦袋睜眼,連天花板都是熟悉的感覺。
他記得他心血來潮利用錨點從蒙德回到璃月,然后就見到在田師傅那聽書的帝君。
之后發生什么來著
他和帝君一起去了慶云頂,帝君同意他喝酒了,他說了
哦不他說了什么不提也罷他為什么會認為那是在做夢
等等如果不是在做夢,那帝君確實對他有求必應了
“醒了”
這聲音是帝君的,單推人不可能認錯,聲音里還有帶著一絲笑意,可以聽出他心情不錯。
可是帝君就在身邊,鳳眠更不好了啊喂
僵硬著轉頭看過去,帝君就坐在他身邊,手里還拿著本書,正低頭看他。
帝君披散著頭發,眉眼都柔和了不少。
他衣服穿的寬松,胸前露出一大片,鳳眠的眼睛看到那肌肉就挪不動了,直到聽到帝君的輕笑聲,他才想起來現在可不是流口水的時候啊
“先生,你昨天又是發情期嗎”鳳眠拉拉蓋在身上的被子,觸覺告訴他,他現在應該什么都沒穿。
“不是。”
帝君的回答如鳳眠所料,他昨天只喝了兩杯,不至于斷片,記憶里帝君明明清醒的很。
“那你也喝多了嗎”鳳眠還想再掙扎一下。
“沒有。”帝君氣定神閑。
“不是發情期,又沒有喝醉,你怎么會”鳳眠往被子里縮了縮,像只想縮進龜殼的烏龜,只露出半張臉。
“某人說饞我身子,我當然要滿足你。”
果然是因為那句話
帝君這么一本正經地說這種話,鳳眠只想徹底當縮頭烏龜,整個人都縮進被窩里。
露在外面的只有一小撮橙色頭發,摩拉克斯勾著嘴角,拉開被子一角,剝開龜殼。
逃避是沒有用的,自己說的話,自己作的死,就得自己受著,鳳眠癟癟嘴,看著摩拉克斯。
“那先生有點過分。”
不止一點過分,是很過分
都說龍有兩根,上次發情期他沒體驗到,還以為那是虛假傳言。
現在想起昨晚的遭遇,他都覺得自己有點可憐。
哪里過分,摩拉克斯作為始作俑者,又怎會不知。
那時候鳳眠的酒基本醒了,因為過激快感眼角通紅,眼淚掛在眼眶都要落下來了,硬是被他忍住。
小鳳凰如此隱忍的一面,反而激起摩拉克斯的征服欲,直到他低聲哭出來才肯罷休。
被子只撩起一點,鳳眠露出來的肌膚上都是歡好后的痕跡,那可都是他的杰作,沒有露出來的地方,甚至可能更明顯。
“你饞我身子,我又何嘗不是。”
做都做了,便沒什么恥于承認的。
帝君這也太直接了叭
這是不是說明帝君心里也有他
鳳眠臉本來就夠紅,這下更紅了,更何況還被帝君直視著,他又忍不住想往被子里縮。
可是不能逃避,他得硬氣起來
鳳眠默默在心里給自己打氣,他和帝君是雙向奔赴,他要習慣帝君這陌生的一面。
嗯,要習以為常,不能大驚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