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地也會想到催眠自殺但是不對吧,正常的催眠能在短時間內達到引誘人自殺的地步嗎
還有那個據說是藤丸立香寫的教唆的信
藤丸立香沉默了半晌,提出一個要求“我能看看那張有我的字跡的教唆信嗎”
主審員看了副審員一眼,副審員心領神會地拿出一個文件夾,把里面的兩張紙拿了出來。
其中一張藤丸立香很熟悉,是他寫的鼓勵三葉惠的那張有聯系方式的賀卡,而另一張則是他毫無印象的教唆信。
那信在他看來確實是他自己的字跡,但他總感覺那里不對,在向主審員得到許可后,藤丸立香把那封教唆信拿起來他感知到了附著在上面的暗示魔術的痕跡。
啊,魔術師。
藤丸立香垂下眼瞼,輕輕敲了一下教唆信暗示魔術迎刃而解,而他自己的魔術回路也因為施展魔術微微疼了起來。
不過藤丸立香并沒有把痛楚表現出來,而是仔細看了看解開暗示魔術之后的教唆信果然,那字跡雖然依舊沒變,但不會看一眼就覺得這是藤丸立香寫的了,只要仔細看看就能看到漏洞百出。
無論是在迦勒底還是在警校,他的字跡都不是什么秘密,只要拿到一份樣本就能模仿,但以這份教唆信漏洞百出還得用暗示魔術填補的情況來看,估計是樣本量不足也就是說,兇手是按照那份賀卡上面的字跡來模仿的。
而賀卡上面他沒有署名,所以對方也不知道字跡的主人是藤丸立香。
這樣的話,這個魔術師大概并不是來針對藤丸立香的,而是針對「三葉惠送出游戲求助的警察」這個身份,而這個人恰好是藤丸立香罷了。
魔術師怎么會來殺一個普通人還是說,三葉她與魔術師有什么牽扯而三葉的死亡,是催眠,還是暗示魔術
心思千回百轉,面色卻不顯,藤丸立香把信遞過去。
“這是模仿,并不是我的字
跡,不過但我這樣說你們估計不會相信。藤丸立香說,“如果方便的話,你們可以去我寢室拿我平常的作業來看看,并請鑒識科重新比對一下字跡。”
藤丸立香頓了頓,復又補充說道。
“更何況,我與三葉小姐從相遇至今也不超過半個月,我沒有謀害她的動機,也沒有謀害她的時間,當初送她回家也沒有走到她家門前,而是在她家不遠處我根本不知道三葉小姐住在哪。”藤丸立香冷靜地說,“從周一至周五我一直在警校進行訓練,周末我的蹤跡也有跡可循基本上每周周末兩天我都會進行破案,這一點目暮警官可以作證。
你們可以核實一下我的行動軌跡。
至于三葉小姐手上握著的寫有我名字的紙條抱歉,我并不認為那是在指控我為兇手,如果教唆信能指控我的話,那紙條豈不是多此一舉”
副審員出去了一陣,回來后藤丸立香在被審室等待了大概兩個小時,或者三個小時最終得到了鑒識科尷尬的回復。
雖然不知道當時為什么鬼迷心竅認定了那個藤丸君的筆記但很抱歉,重新復審過后,確實能看出那是藤丸立香筆跡的模仿。
而搜查小組也發來了消息藤丸立香的行動軌跡正常,并沒有時間去教唆三葉自殺,而他的寢室與家里也沒有任何異常。
最終,獲得清白的藤丸立香走出了審訊室,還沒等他長吁一口氣,就看見警視廳門外雙手環胸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的衛宮士郎和有些擔憂的阿比蓋爾。
啊剛剛行動小組好像說過他們去搜查他家了對吧
頂著衛宮士郎犀利的目光,藤丸立香心虛地低著頭盯著腳尖不發一言。
“嗯嫌疑人藤丸立香”衛宮士郎咬牙切齒,“你知道阿比放學回來看見一群警察在我們家里有受到多大驚嚇嗎”
藤丸立香的表情立馬變得愧疚了起來。
衛宮士郎壓低了聲音“阿比她差點就把一整個搜查小組給團滅了她還想直接劫警視廳”
啊這。
藤丸立香冷汗連連地看向阿比蓋爾,看著阿比余驚未消的表情,又不好說什么,只能憋出幾個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