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的煩惱成真了。
“不可能,哥哥不會允許的,說到底為什么要從宮城縣杉澤第三高中轉學到東京的學校,還是一個高專”
電腦屏幕泛著冷光,鳴人揉了揉眼角,接過同事遞過來的咖啡笑著道了個謝,轉頭又壓低聲音向手機那頭繼續說道。
不管咒靈還是咒術師什么非日常的東西,現實生活中的工作畢竟要還繼續,尤其是爺爺虎杖倭助過世后,家庭的重擔一下壓低了鳴人的肩膀上。
不過鳴人現在天天拿影分身打工,錢倒是不缺了,只是對于弟弟教育的問題感到煩惱。
“難道是有人欺負悠仁嗎”似乎是覺得自己猜到了真相,鳴人義憤填膺地說:“哪個混賬東西敢欺負我的弟弟,地址發我,悠仁,哥哥這就來揍飛他啊”
“嘟嘟”
面對著掛斷的電話,虎杖悠仁尷尬地扣起了后腦勺,和五條悟大眼瞪眼罩了。
“哪個,五條老師事情就是這樣,哈哈。”
“恐怕等下得麻煩您解釋一下了,我哥哥稍微有點誤會。”
“好羨慕”五條悟露出一臉我懂的表情說道,“老師和惠都是獨生子哦,沒想到悠仁的哥哥居然是個弟控呀”
面對悄悄逃走的伏黑惠,五條悟伸出引以為傲的修長手臂直接薅了回來。
“不準逃跑哦惠,這可是悠仁的請求,怎么也得有同學愛吧”
“不”
伏黑惠發出了抗議卻被無情鎮壓,三人此刻正坐在路旁的一家咖啡館內,桌上擺滿了五條悟大方請的甜點,尤其是五條悟那邊,壓倒性的數量。
虎杖鳴人匆匆從公司趕過來就看見這詭異一幕,自家弟弟和一個黑發黑瞳長相清秀的少年干瞪眼,旁邊一頭白毛的成年男性正在狂炫甜品。
“這是我的哥哥,虎杖鳴人。”
“鳴人哥。”
解釋了沒人欺負自己后,虎杖悠仁把鳴人拉到了一旁,使了個眼色,伏黑惠立刻把桌面堆滿的甜品掃到了一旁,面對苦哈哈的五條老師直接當做沒看見,正襟危坐地看著鳴人。
鳴人看了看雙黑的少年,又看了看撓頭的悠仁,再瞧了瞧把眼睛遮了個嚴嚴實實,全身上下都散發著輕浮不靠譜的白發老師。
嘶,有點熟,說不上來啊。
“這是我的同學伏黑惠,這是教我們的五條悟老師。”看著發呆的鳴人,虎杖悠仁悄悄地扯了扯。
鳴人正在那里沉思著這莫名其妙的既視感到底是從哪里來的。
就看見五條悟欺身上前,修長的手臂按住鳴人身后的沙發,一張俊臉直接抵到了虎杖鳴人的眼皮子底下。
一旁的伏黑惠瘋狂擺頭不可置信地盯著一上來就壁咚別人哥哥的親老師,一邊的虎杖悠仁此刻已經快褪色裂開成碎塊了。
五條悟撅起每天都要唇膜保養的水光潤澤的唇瓣,隔著漆黑的眼罩深情地注視著鳴人,輕聲開口:“請把悠仁交給我吧,兄長大人。”
啊,這種熟悉的令人懷戀的不著調的輕浮的感覺。
簡直就是木葉技師本師。
鳴人蔚藍的眼睛眨巴了幾下,帶著三分局促七分疑惑不可置信地開口:“旗木五條悟”
哈
與預料中的反應完全不同,看見呆滯成白板的五條悟,伏黑惠一邊猛錘桌面抑制笑意,一邊拿出手機咔嚓咔嚓閃個不停。
不愧是你,悠仁的哥哥虎杖家的神經真厲害
“不鳴人哥,五條就是姓氏啦。”
“咳咳,”自覺鬧出笑話的鳴人尷尬地腳趾抓地,勉強抑制住了臉上的紅暈,擺出了一副專業的成功人士標配營業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