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可以把它叫做詛咒也好,束縛也好,習慣也好,什么都可以。我非常喜歡觀察人類哦,不,還是該說擅長呢。”
真人的聲音粘稠的就像蜜糖,每一句話都淬著甜蜜的毒汁。
“他,虎杖鳴人,就像那頭大象一樣,非常的強哦,于此同時,非常的脆弱。”
“只需要一個脆弱的籠子就能困住他了。”
“因為,”面上有著縫合線的美麗臉龐露出了一個扭曲的笑,真人的眼中閃爍著奇異的閃光,猶如稚子看到了心儀的期待已久的玩具。
“虎杖鳴人,他壓根就不會去破壞籠子啊”
“難道”
在真人聲音落下的瞬間,漏瑚洞悉了“她”的未盡之意,立刻出聲反駁。
“你想對虎杖悠仁動手嗎真人”
“虎杖悠仁是兩面宿儺的容器,現在還沒到動手的時候”
“不。”
出乎漏瑚意料的是,真人干脆利落地否認了它的猜想。
“宿儺的不確定性太大了,我遇到了個好素材。非常好的素材。”
“我想想,他的名字吉野順平。”
“漏瑚,你要好好記住順平君的名字哦,他可是幫助我們咒靈的大恩人,在迎接九尾之后。”
大地震顫,山岳欲摧,無垠的綠色森林化作了焦土,在天空之上,大地墜落了下來。
無數的紅色流星在五條正宗的面前閃爍,在那個時刻,五條正宗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了一個念頭。
本家也好,分家也好,“我”也好。
為什么沒有發現呢
這樣一個簡單的事實。
五條悟從未帶過任何一個女人回來,他,從未拿過任何人當過擋箭牌。
這是他對于自身絕對實力的信任,不屑于任何人的幫助,換言之,如果某個“女人”有幸成為了他的借口。
也就意味著只有兩個理由。
一,“她”真的是六眼的軟肋,是五條悟的逆鱗。
二,“她”,說不定擁有連五條悟也必須承認,不得不承認的力量,“她”是不需要五條悟的保護,甚至從某種程度上能夠庇護六眼的存在。
“她”是與五條悟并駕齊驅之人。
為什么他會忽視這一點
為什么他會那么輕易的就聽從的那個藍發女人的蠱惑
但是遺憾的是,現在的他的悔意無論如何也傳達不到過去的自己。
而過去的他,正滿懷著罪惡與緊張,邁向了注定不幸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