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就請問為什么
他們不來接我的話,韋恩家又不是不會安排司機,用得著安排這種因為矛盾就導致可愛妹妹陷入危險劇本嗎
更何況,這種奇怪的火葬場劇本前幾章不還是提姆拿的嗎為什么突然就變成了我的劇本了
呃,下一章不會就是讓我爹二選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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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現實,就在我前腳和家人們發完消息,快樂結束第一節課打算回家時,后腳就聽見耳邊一陣槍聲響起,整個階梯教室的人紛紛尖叫出聲,直到一個穿著綠色西服,長得宛如豌豆射手的人出現在我們教室的講臺。
他的聲音透過麥克風傳遍整個教室“哦,親愛的同學們。”
“一個鉆石盤子,一個發光的壁爐,一個你永遠不會離開的地方。我在哪里
這熟悉的開場白,熟悉的謎語,是你謎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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謎語人滾出哥譚。
雖然我不清楚為什么要這樣說,但是我看到這個人腦子里蹦出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可能這就是每一個哥譚人的dna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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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什么都往dna里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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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手哥站在講臺上微笑,那種惡毒的笑容我非常有既視感,他真的很像我高三時期早讀結束后不給我們下課而是下一秒就要說出onebyone提問我們的英語老師。
而這種奇怪的感覺并不是空穴來風。
豌豆哥的聲音此刻和我的噩夢般英語老師的聲音重合“老師現在找一個學生回答我的謎語怎么樣”
這種心理陰影讓我下意識地想低頭,心里已經開始無數次的默念別點我別點我別點我,但是我能明顯感覺到謎語人的視線此刻牢牢鎖定著我。
“林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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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和哥譚教育局舉報你你這種人不配當老師
什么你說你不是老師呃,那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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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臟砰砰跳,并不是對哥譚反派的恐懼,而是另一種在我靈魂深處潛伏十二年的tsd。
我“咻”地一聲站直,速度快到包括射手老師在內的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我暗罵這九年義務教育三年魔鬼高中生涯養成的該死的、可惡的習慣。
射手老師在我眼里更像一個老師了“看來,我們的韋恩同學迫不及待回答這個問題了。”
我無辜瞪著自己的藍眼睛看謎語人老師“嗯呃”
我“嗯怎么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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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取監控關注現場的提姆緩緩冒出一個問號。
都這種時候了你怎么還在玩梗啊
你是不玩梗會死星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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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快意識到自己的不對,于是認真地思索了一下“老師,我的答案是”
我一頓“家。”
“正確讓我們為這位學生鼓掌”
謎語人帶頭鼓掌,這感情代入到我懷疑他就是想過老師癮才來這里給我們上謎語課。
我甚至有一種自己可以加學分的喜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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謎語人說答對了有獎勵,于是我又被帶走了。
欸我為什么要說又
謎語人把我帶到車上,語氣愉悅“看來是一只可憐的任人宰割的小蝙蝠”
我被綁住手腳放在后座,但是我的嘴巴根本閑不住。
我冷漠詢問“謎語老師,沒有身子也沒有鼻子的人是什么”英文hatdoyoucaoneithnobodyandnonose
謎語人被我的謎語吸引,他開始思考。
我冷酷揭曉謎底“nobodykn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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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保證豌豆射手有一絲茫然,甚至我感覺他有一絲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