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術挑挑揀揀,根據自己當初閑來無事改
良的針對蠱毒的方子,不眠不休花了兩日,將那些稀奇古怪的藥材熬制成了一碗濃稠的半膏狀藥物。
帶著藥物出來時,他的臉色比躺在床上的小月還要蒼白可怖,眼下一片青黑,亞爾斯送進去的食物原封不動的放在旁邊的桌上,有氣無力的抬起眼皮“志才呢這碗為小月服下去后要多添兩床被褥,決不能叫她受到半點風”
白術維持著下一秒就要猝死的模樣一口氣把繁瑣的注意事項說完,亞爾斯耐著心等他說完,過了兩秒點點頭“沒有了”
白術揉了一把臉,困倦難當,也沒聽出來他的語氣不太對勁“嗯就這些吧,之后就要觀察兩天了”
亞爾斯沒什么感情的“哦”了一聲,端著藥,腳步飛快的去找志才了。
白術困得不行,靠在門框邊瞇起眼睛,只覺得頭暈到天旋地轉,還未等他徹底緩過神來,他的身體騰空而起,猝不及防的慌張之下,他一手撐住手下因為用力而緊繃起來的肌肉,險些呼出聲“亞爾斯”
他將白術半扛進用來休息的房間,入目一片整潔,床鋪上沒有一絲褶皺,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兩天根本沒人睡在上面。
雖然心中對白術兩日未曾休息有些不滿,但放下人的動作卻輕的不能更輕,仿佛在放置一尊易碎的琉璃像,白術還未反應過來自己到了床上,接著就被握住了腳腕。
因為被亞爾斯暗搓搓收拾了一遍衣柜,他早就不再穿那條顏值與實用性都頗受詬病的紫褲子,此時被輕輕握住的腳踝卻還是起了熱度,仿佛與人肌膚相貼一般。
白術垂眸看著一臉不好惹的半獸人用與他表情毫不相符的輕柔力道脫去鞋襪,遲鈍的眨了眨眼。
那雙耳朵因為俯身的緣故近在眼前,白術習慣性上手捏了一把,耳朵有些紅“我自己來也行的。”
亞爾斯動了動腦袋,沒把耳朵抽出來,任由它在白術手中折起回彎,恍若未聞的將他鞋襪脫掉,抬眼道“外套。”
他此時身上帶著一股子奇妙的氣勢,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的時候,明明板著個臉,卻詭異的有一種他現在很委屈的錯覺。
白術老老實實的脫掉外套,接著被柔軟的被子糊了一臉。
他把自己扒拉出來,清了清嗓子“小月那邊”
“我出門時正巧碰到她哥。”亞爾斯道,“跟他重復了一遍,他說自己能行。”
只是喂個藥,多搭兩床被子,都是些小事,志才還不至于做不好,白術放心的點頭,摘下有些歪斜的眼鏡“那我便休息片刻,如果小月那里有任何的異狀”
亞爾斯垮著臉,面無表情道“我就叫你起來。”
事有輕重緩急,在這一點上,白術還是相信亞爾斯的。
這兩天精力消耗太過,白術頭一沾到枕頭就控制不住眼皮了,此時一放下心就要睡過去,在失去意識的前一秒,他迷迷糊糊的腦袋里突兀的冒出個想法。
因為他不愛惜身體而擺臉色,偏偏手上還
細致著照顧自己,交代的事也有在好好做的亞爾斯好像在撒嬌啊。
青年熟睡后的呼吸清淺,亞爾斯坐在床邊聽得入神,直到身體的異樣信號不斷在腦中發起抗議,才站起身活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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