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利福尼亞州青少年組自由泳大賽冠軍
獲獎人harukarasua
精通多門外語的公安頭子,盯著那串日文羅馬音,不由得瞇了瞇眼睛。
那雙沉浸在夜色中的灰藍色眼睛突然亮了起來,就像天邊初生的晨光那般。
他將那座水晶獎杯放回盒子里,又將盒子放回原位,關上柜門,一切都像最開始那樣,好像從來沒有人動過。
另一邊,東京都某間高級美容會所內,烏丸春蘇緩緩睜開了眼睛。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鏡子里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理發師恭恭敬敬地對她說“藤原小姐,已經剪完了。”
齊肩的黑色中短發和空氣劉海,發尾被直發器拉得很直,
一旁圍觀許久的藤原千夏沖過來抱住她,邊蹭邊說“我們家小春真的超可愛”
烏丸春蘇,或者說,是藤原春蘇。
她明明剪了這樣酷酷的發型,但那張帶著嬰兒肥的巴掌小臉還是會顯得很可愛。
再加上水汪汪的圓眼睛,完全沒有搖滾風的重金屬辣妹感,反倒有些像櫥柜里可愛的洋娃娃,被刻意剪短頭發裝酷。
“千夏姐姐,我有點喘不過氣了”
藤原春蘇掙扎著,她努力把自己的臉從藤原千夏的胸口掰開。
“千夏小姐,您快把她憋死了。”
一旁的赤井秀一友情提醒著。
藤原千夏放開自家妹妹,又朝理發師擺了擺手,對方也很有眼力見地離開了房間。
“好了,說說你接下來的計劃吧,小春。”
藤原千夏回到自己的座位,高跟鞋一翹,帶著滾輪的皮質小椅子稍微轉了一個小小的角度。
藤原春蘇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說出了實情“媽媽留給我的胸針找不到了。”
赤井秀一猜測道“日本公安在那片撈了好幾天,但是卻突然停手了,很大概率是找到了那枚胸針,把它當做烏丸小姐的遺物,所以才停止了打撈工作。”
藤原千夏的眉心抽了抽。
她看了一眼頂著一張粉毛瞇瞇眼假皮的赤井秀一,又看了一眼可可愛愛的妹妹,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小春,你講實話,”她盯著藤原春蘇的眼睛,問道,“你是不是還想去勾搭降谷零。”
藤原春蘇
她很無奈,但她不敢說些什么多余的話。
藤原千夏突然抬高了音量“你還不走啊美國德國新西蘭,哪里不能做研究非要留在日本干什么啊”
赤井秀一幫她解圍道“就算沒有胸針的事,她也沒辦法離開,畢竟藤原春蘇的指紋和烏丸春蘇是一樣的,無論是小孩還是成年人,指紋都不會改變。”
過海關時,難免會被發現。
就算是吃了改良版的atx4869也沒有任何用處,這種情況根本無法離開日本。
“也可以嘗試其他方法,但可能會影響藤原伯父的仕途。”赤井秀一又補充了一句。
偷渡。
這件事的風險太大,藤原家的門第不允許有這樣的意外出現。
藤原千夏有點崩潰“烏丸的身份還沒有出死亡證明嗎日本公安那邊沒病吧撈了快半個月了”
如果一直不出死亡證明,烏丸春蘇的指紋記錄永遠都不會消失。
赤井秀一推了推眼鏡,對她說“是這樣,他對春蘇小姐的執念,可能比我們想象中更深一些。這還多虧了”
墨綠色的眼睛露出一道縫隙,盯著藤原春蘇,一字一頓道“多虧了春蘇小姐臨走前的精彩表演。”
“黑麥,你這看戲的表情太明顯了吧。”
藤原春蘇嘆了口氣,有些無奈。
頂著貓皮的赤井秀一重新變回了瞇瞇眼,又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只不過,他說出來的話,殺傷力卻極為強勁。
“真是期待,你們再見面時,他會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