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毛利蘭生氣地念叨著,“馬上就吃飯了不許吃蛋糕和零食”
“那小鬼又在搞什么啊”毛利小五郎叼著煙,坐在餐桌旁邊,“一天天的,就不讓我省心。”
與此同時,樓下波羅咖啡廳。
藤原春蘇推開了咖啡廳的門,鈴鐺的清脆聲響回蕩在咖啡廳內。
有著金色頭發和小麥色皮膚的青年,放下手邊的工作,轉過身,朝門口的方向露出一個溫柔又陽光的微笑。
“歡迎光臨。”
然而,只是在看到那張臉的一瞬間,降谷零的表情就突然冷了下來。
灰藍色的眼睛盯著面前這個有著金色長卷發的性感女人,看著她一步一步從門口走向吧臺,慢慢走近他。
屬于晚餐時間的咖啡廳內,空無一人。
就連一向敬業的榎本梓都出去吃晚飯了,只留下降谷零一個人看店。
她走近他,高跟鞋踩在地磚上的聲音,就像硬糖碎掉的聲音一樣清脆。
漂亮的綠色眼睛將男人從上到下打量一番,薄唇輕啟
“降谷君,臥底游戲好玩嗎”
下一秒,那張英俊面孔上的從容表情出現了裂痕。
“降谷”這兩個字,在組織成員的口中說出來,對降谷零來說,是一件極為危險的事情。
他已經隱隱猜到烏丸春蘇還活著,又深知她和貝爾摩德交情匪淺,難免不去多想。
特別是,諸伏景光還曾專門提醒過他這件事,而烏丸春蘇在日本公安的控制下度過的那段時間,并不算愉快。
或者說是對他本人有些怨懟也是應該的。
江戶川柯南剛一推開波羅咖啡廳的門,就撞見了這樣刺激的場面。
他向左看了看吧臺內臉色不佳的降谷零,又向右看了看吧臺外神色從容的金發女郎。
“安室哥哥”江戶川柯南猶豫了一下,還是選了這個穩妥的稱呼,“這是你認識的人嗎”
降谷零沒有動,只是將探究意味的目光落在對面的女人身上。
此時此刻,咖啡廳內三個人,加起來居然有八層馬甲。
江戶川柯南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比他倆還少一層,就離譜。
“你們的關系變好了呢,波本。”
金發女郎看了看吧臺內的男人,又將目光移到門口的小學生身上,她的語氣和貝爾摩德一模一樣,就連那個稱呼都是專屬的。
“oguy,你也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嗎”
很好,一次易容嚇死兩個人,性價比超高。
藤原春蘇對兩個人震驚的表情非常滿意。她撥了撥有些厚重的金色長卷發,這種悶熱的天氣還要易容,確實不太適應。
就在三個人僵持不下時,剛剛吃完晚飯的榎本梓回來了。
“安室先生,臉色怎么這樣”榎本梓又低頭看了看柯南,“柯南君蘭醬在找你吃晚飯哦,還不回去嗎”
游離在劇情主線之外的女人,對貝爾摩德這張臉毫無危機感,只是有些苦惱自己的英文水平不太好。
“外國客人么安室先生,點單可能要麻煩你了,我對英文不太擅長。”
榎本梓一路小跑回到吧臺內,重新穿上圍裙,并沒有加入三個人之間火光四射飛沙走石的氛圍,按部就班地開啟日常咖啡廳劇本。
“沒關系,我們可以用日文交流。”
金發女人重新戴上墨鏡,遮住自己的眼睛,似乎在隱藏著某種情緒。
“今天先不用了,以后有緣再見。”
說完,她拎著白色的小皮包,踩著高跟鞋離開了咖啡廳。
降谷零盯著那個背影,眉頭緊鎖。
然而,在看到對方剛剛出咖啡廳時,有些不小心地踉蹌了一下,緊鎖的眉峰突然降下一些弧度。
他看到女人有些尷尬地壓低了帽沿,踩著十厘米高跟鞋的模樣似乎有些搖搖欲墜,看起來是腳跟離開地面的時間久了,因為疲憊和疼痛感,所以全身的重心有些不穩。
“柯南君,還不回去吃飯嗎”降谷零面色如常地問道。
迫于榎本梓也在現場的緣故,江戶川柯南面露難色,但卻欲言又止。
“沒關系的,”男人又恢復了那張屬于安室透的溫和面孔,對他說,“或者說,我現在心情很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