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再次強調“你絕對看錯了,這是不可能的事。”
“叮咚”
門鈴響了。
灰原哀跳下沙發,跑去開門。
有著粉絲頭發的帥氣青年,端著一鍋奶油洋蔥湯走了進來。
他將食物放在餐桌上,然后問道“你們在談什么”
兩人將來龍去脈解釋了一遍,然后分別拋出自己的觀點。
灰原哀“我就說,絕對是他看錯了。”
江戶川柯南“不可能看錯,貝爾摩德的樣子我再熟悉不過。”
知道一切真相的赤井秀一,給出了一個挑不出毛病的說法“據我所知,波本是組織里很少見的純愛主義。”
灰原哀很認可這種說法,贊許地點了點頭。
另一邊,純愛主義的波本確實對這張臉非常不適應。
他將白色的馬自達停在車庫,剛熄滅車燈,就對坐在副駕位的女人說“面具撕了。”
他對著這張臉已經好幾個小時了,總有一種很詭異的感覺,實在是受不了了。
春蘇猶豫了兩秒,畢竟車內并不算安全性和封閉性好的地方。
但她看到男人不算友善的表情后,還是默默地把面具和假發摘了下來,露出一張被假面憋得有點發紅的漂亮小臉。
黑色的短發垂在肩膀上,沒有被直發器拉直的發梢,帶著一點點柔軟的自然卷。
降谷零側眸,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馬自達車頭的紅色翻轉燈熄滅后,車內的燈也沒有開,車庫內昏暗一片,藤原春蘇只能摸索著將身上的行頭脫下來。
她的身形比貝爾摩德纖細很多,肩膀墊了好幾層硅膠,身上其他地方也塞了好多海綿。
將那些海綿抖落之后,她準備將外套重新穿上,卻不料被男人抓住了手腕。
“別穿了,”他不著痕跡地拿走她手里的衣服和裙子,“就這樣。”
他的表情很平靜,好像在說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但對春蘇來說,這種事真的很難接受。
她的易容技能只是及格線的水平,根本不可能像貝爾摩德那樣,可以將兩身完整的衣服都穿在身上,脫掉一層還有另外完整的一層。
沒有外套和裙子,她身上就只剩一件米色的吊帶睡裙,而且還是最貼身的那一款。
藤原春蘇一只手拽著胸口的睡裙,防止走光,另一只手想去拿對方手里的衣服,卻不料降谷零直接將那套衣服扔到了車子的后座。
“透君你在和我開玩笑么”
她想拿回衣服,奈何人不高,胳膊也短,根本夠不到外套的位置。
試了兩次都沒能拿回外套,藤原春蘇氣鼓鼓地看著他,不料對方根本毫無改正之意,反倒攬著她的腰,將她從副駕位抱了起來。
她的雙手撐在對方寬寬的肩膀上,方向盤貼著后腰,手肘的皮膚感受到車窗玻璃上的涼意,黑色的發絲垂在男人小麥色的臉頰上,狹窄的空間最大程度拉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這樣的距離,她向后躲,頭就會撞到;但不躲的話,男人稍稍抬頭就可以吻住她。
車廂內的溫度漸漸升高,女孩小扇子一樣的睫毛輕顫。
她緩緩垂眸,就看到那雙灰藍色的眼睛里,好像下一秒就會引爆什么東西。</p>